可是李文军坚持要去看看。
虽然李谨言住的宿舍是李文军早在市中心买下来公寓,跟唐培之做邻居。
可是重要的事情,不能完全交给别人。
两父子在机场里碰面再一起飞过去。
李文军到了以后,把唐培之接出来一起吃饭。
唐培之一边吃一边抹眼泪:“这里的东西太难吃了。我爸给我找的那个阿姨,厨艺也不行。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李谨言笑了:“至于吗?以后我做饭,你洗完。大活人还能把自己饿死。”
李文军和唐培之一起惊讶地望着他:“你会做饭?!!”
李谨言:“在我决定过来读书以后,只要有机会就会找汤阿姨请教。我现在能做很多简单的菜式了。喂饱自己肯定没问题。”
李文军心情复杂:这孩子这一点倒是跟我挺像的。定下目标后就安静地制定计划,坚定地逐步地实现目标。
绝不会因为别人而动摇。
只是,如果他不打算接班,我要怎么说服他?
李文军离开的时候,郑重的交代李谨言:“到了这里,危机四伏。爸爸鞭长莫及,你一切要靠自己。除了我跟妈妈,姐姐,你不要太过相信任何人,包括我的朋友。尽量少参加聚会。”
敌人的手段,卑鄙到让人想不到。
比如让李谨言沾染上某种嗜好,然后控制他。
李谨言笑了:“爸。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会尽量低调,不让人知道我是你的儿子。反正光看拼音,名字同音的多的去了。”
李文军有千言万语和不舍,最后都只化作了两个简单地动作:摸了摸李谨言的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狠心转身进去了安检。
这是他作为父亲的祝福和作为男人的告别。
这样分离,让他十分痛苦和担忧。
可是孩子长大了,就该让他自己去闯。
他李文军的儿子,应该是雄鹰,是鲲鹏,是蛟龙,不能一直躲在温暖舒适的窝里!!
李文军回到家里,那几个老伙计就迫不及待越他到“佛堂清舍”喝茶。
为了不被人打搅,整个下午上山的路都封了不让游客上来。
“佛堂清舍”也没有接待客人。
李文军笑:“你们这么郑重,搞的我倒有些不习惯了。让他就是出去读个书。不用那么紧张。”
唐兆年说:“我安排了一个保镖给唐兆年,顺便也给李谨言派了一个。”
杨守拙很惊讶:“啧,你派了?!我也派了一个。”
唐兆年:“我派的是鬼佬,李谨言看不出来的。不会跟你的混淆。”
杨守拙:“我派的那个也是少数民族同志,跟鬼佬也没有区别......”
两个保镖为了保护李谨言,都会接近他,然后怀疑对方心怀不轨。
培养一个能完全融入西方社会的人不容易,他们不仅仅是执行这一次任务,所以身份绝对不能泄露。
李文军微微点头:“没事,说不定。李谨言都用不上。”
没过几天,杨守拙的人就发了李谨言的照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