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夜……」王妃看向被握住的手,眼里闪过悲愤之色。
「不止你,任何人都没有。」李元婴轻轻叹了口气,三分无奈七分疲惫地说道。「若不是二兄总是发消息催某回来,按原计划,应该是两年之后大婚。韦公教了某一套养生之术,不宜太早……你懂的。」
五人之中,袁天罡属于官方人员,想甩锅给他很难,还容易让李二凤对他不满……老匹夫的养生之术为甚只教给竖子,瞧不起谁呢?韦归藏则大不同,隐居于山林,傲娇到谁都不搭理,哥就是不一样的烟火!李元婴亲自请他下山,下山后一直待在滕王府或者滕州,依然是那副傲娇哥的行事风格,除了袁天罡他们几个,爱谁谁,与他无关。又有他的徒弟鸟人叶法善日日跟在身边,背锅最佳人选,妥妥滴。
某也不想如此,奈何河蟹大神说不许出现未成年狭路相逢,一血胜……李元婴心里满是槽点,还没发抱怨,谁让他过来的忒早呢,若是十九或者二十……那样的话,李二凤已经在即将嗝屁的道路上排队,武才人也没法一句「这位美人与我有缘」便能要走,李二凤某都是为了你,才从金针菇开始慢慢发育……
…如果这都不算爱,某真的会好悲哀,咳咳咳咳,此处为兄友弟恭的兄弟之情,莫要想歪了,某对古道热肠不感兴趣。
王妃木楞楞地眨了下眼睛,难以置信地试探着说道:「沅孺人也……」
「某还是那个在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河岸转悠,对眼前美景甚异之的渔人,未曾见得一山,山有两峰。」李元婴白了王妃一眼,转移话题说道。「到了扬州之后,你如何管理后院和歌舞伎,某不会干涉,只记住一条,不许出人命。」
后世看的宫斗剧和宅斗剧忒多,不论是以绿了绿了他真的又绿了为主题的赤红色鸳鸯肚兜,还是红了红了他又飘红了的拿小锤锤捶你的脚,又或者他来了他来了他提着刀(药匣子)走来了的比他爷爷被绿的还早的嘉庆帝与美人的孽海花,又又或者她疯了她疯了她杀疯了杀到只剩剧名的疯批美人江玉燕……享受左拥右抱的美好生活,前提是她们不喜欢跳那种魔性的广场舞:海草海草海草~
「王爷放心,妾身虽然驽钝,却也同样眼里不揉沙子,若是有人敢行鬼蜮害人之事,定让她晓得何为三尺青锋取……曲中舞。」王妃知道还没有小妖精爬过滕王的床榻,心情明媚起来,娴雅淑德地轻声细语道。滕王可以拥有不同的美人,拦是拦不住的,他是亲王,不用说别人,光陛下那里便会不时赏赐美人入府,但是阿娘同样嘱咐过,不能有钟情之人出现。
男人一旦动了感情,比女人还恐怖。比如娶妻当娶阴丽华的中兴汉室的那位光武帝,比如步步生莲步步娇的那位废帝东昏侯,又比如金屋藏娇……这个不算,卫皇后的结局也不咋滴。
李元婴眉头微微皱了下,轻轻拍着王妃的白嫩小手,笑道:「难怪晋阳总说你很好,你们两个的脾气确实很像,这些年她用板砖教训过的人,可还都老实?」
若是晋阳小包子凡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无法掌控全局的话,便只堪为将,无法带着宗室划船不用桨。亲王拥有能够聚合宗室的能力,会被皇帝所忌惮,娇媚如花的公主则不会,再加上一起长大的情谊,基本处于稳妥状态。平阳昭公主凭实力赢得尊重,政事堂诸公对她也多是叹息天不假年,从没认为她不应该领军出战。文献皇后独孤氏的每与上言及政事,往往意合,宫中称为二圣;文德皇后长孙氏的好读书,常与上从容商略古事,因而献替,裨益弘多;平阳公主的以独有军功,每赏赐异於他主。及薨,追谥曰昭。将葬,诏加前后部羽葆鼓吹、大辂、麾幢、班剑四十人、虎贲甲卒。除了那些上古传说中查无可考的女战神,她是种花家史料记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