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某就带人,挨家问候你们全家!」
扬州属官:「……」
我们……我们忒冤忒惨了!
魏徵:「……」
滕王必须远离汉王,那就是个无脑莽夫!
唐俭一把拽住蠢蠢欲动的魏徵,低声提醒道:「那是和熊打架的汉王,想想韦归藏!」
若不是汉王和熊打架受伤了一只眼睛,陛下就不会知道韦归藏,滕王也不会毛遂自荐和虢王去请韦归藏。若是滕王不去请韦归藏,房仁裕就不会被发到崖州种树,便不会有裴十七下山,更不会有辣果和云鹤府……至少不会那么快,晚上三五年属于正常范围之内,七八年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别说汉王只是揍了一顿想给滕王下马威的扬州属官,就是揍了张阿难,陛下顶多也就踹他一脚,发到个眼皮子底下的州任刺史,没准还暗戳戳地送他锦缎布帛几百匹用来压惊。
魏徵:「……」
「房种树。」李靖看到魏徵一脸茫然不解,低声补充道。
「裴十七,陋室铭。」公孙白跟着补刀道。
恍然大悟的魏徵,耷拉下肩膀来:陛下曾说过,汉王是大唐的福星,某当时有问过房玄龄和杨师道,他们两个只是摇头叹息,甚都没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如此连锁反应?某的人曹监斩使的名号,便是裴十七……夫人裴氏引起来的说法,还有李靖的托塔天王。
「师父,四师兄,你们总算来了。」穿着绯色官袍的萧若元脸色没有显得元气满满,反而更加苍白惨白,如同被水焯过的小白菜帮子。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帅的惨绝人寰的萧大祭司嘛,嫩这是怎么了呢?」滕王舍人崔兴宗快走两步,轻声调侃道。不能让公孙先生和杜少卿开口,他们两个说话,绝对会以怼死萧司马为己任。不但会被扬州属官看笑话,还会被他们抓住机会写诗写文章嘲讽王爷。「莫非是水土不服?都说腰缠十万贯下扬州,王爷给你的安家费可不止十万贯。」
萧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