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没办法,只好发消息回长安,请袁天罡过来将韦归藏带走。孙思邈知道了详情,非常仗义地出手相助,直
接把韦归藏发到了西昌城,帮忙修理那些农用机械。
云雀没有任何犹豫,叼着李柏的头发就将人送到楼下,扑棱着翅膀又飞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站岗放哨。
李柏看向站在旁边忍笑的春桃,整理了下衣襟,云淡风轻地说道:「让他们去抓云雀儿,今晚我要吃油炸云雀儿,再让他们做些糟云雀儿。」
「喏~」春桃笑意盈盈地应下,好不容易消停了三四年,谁能想到云雀今个又遇上事呢?忒可怜咯。
「油炸可以,酒糟云雀就算了,想吃糟货,让你娘收拾些鹅掌鸭信。」李元婴的声音从楼顶传下来,听起来有些冷冽,有些严肃,还有些飘忽不定的情绪,让人分析不出他的真实情绪。「再淘气就送你回长安,让你二大爷收拾你!」
李柏非常有灵性地跺了下脚,绷着小脸离开滕王阁,打道回府。
「王爷,你那句二大爷,怎么听起来和骂人似的?」萧若元坐到李柏原来坐的位置处,拈起他刚剥好的盐水花生,轻声调侃道。
李元婴看了眼在那装什么都不懂的云雀,目光转向萧若元,同样轻声调侃道:「你不会真的信了你师父葬身鱼腹吧~」
萧若元拈起的花生停在嘴边,嘴角上扬的弧度凝住……滕王这话几个意思啊?谁都知道那老头不知道锚固哪里去,准备十八年之后,换个名字继续忽悠人。可怎么听滕王话里话外的意思,那老头没走远?
等等,萧若元的目光转向李柏离开的方向,那老头消失不到半个月,滕王妃便生下这位嫡次子,她的脉象没有经过太医署医者的手,由孙思邈和韦归藏轮流盯着,只因四师兄说了句脉象不稳……将信将疑地试探着问道:「永昌郡公?」
「那竖子表字定为青松,你看如何?」李元婴倒了杯酒放到萧若元面前,饶有兴致地笑道:「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若论鲜活有趣,还得是张宗昌的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很可惜,玉皇、金殿和石灰都不适合做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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