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山庙休息的刚好有个头戴玉冠穿着黑袍的一个英俊青年,掏出了身边的御邪身符,将邪祟惊跑。
于是,他躲过了一劫。
事后,刘富贵每每想起那晚的场景,还在后怕。
“安静、安静!”
村正双手朝着大伙,掌心往下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王家村昨晚已平安度过,消耗的只是镇邪山符上的篆纹威力,我们村的镇邪山符完好无损,度过今晚不成问题,大家不必担心。”
作为村正,只能讲好听的安慰大家。
谁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邪祟,以及来的邪祟是否是不入流。
不过这些话他不敢对村民说,怕引起更大的骚乱。
有了村正的话,大家顿时安静了,纷纷窃窃私语着。
“是啊,我们村有多少年没有遇到邪祟,毕竟我们村靠近神照城,城里有镇邪符文阵,那些邪祟不敢来。”
“那可不一定,我听我二婶的侄子的外甥说过,去年他们隔壁县城的镇邪符文阵被邪祟破入,整个县城无一生还,老惨了。”
“嘶,别说了,你越说我越害怕。”
“这次通告你们,是让你们重视起来,戌时前一定要全部进山,再向往常一样,磨磨蹭蹭,就不要怪我不讲人情了”村正神色凝重,语气严肃的开口说道。
这时,一个长相奸猾,猥琐的青壮年男性起身指着刘慈说道:
“刘进家不能进山,他家刘慈自生下来就痴傻,寓意不祥,容易招惹邪祟。”
说完,目光看向坐在中间的刘家,尤其是刘父。
他双眼死死盯着刘父,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
众人听到此话后,有些村民暗暗点头,认为说的有道理,有些村民则是一脸不屑。
“高猴,犯你的狗屁,你敢乱说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刘父听到有人污蔑自己的儿子后,愤怒的从地上蹭的站起来。
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今天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了,被人这么污蔑,恨不得生撕了他。
他捏着拳头准备向着高猴的方向跑去。
刘富贵脸色平静,及时的拉住了刘父,拍了拍屁股,起身说道:
“各位,我家刘慈是大家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从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有给村里带来什么厄运。”
“反而这几年,村里一直风调雨顺,大家平平安安的。”
“高家的小子纯粹是因为个人恩怨,大家不要被其影响。”
“另外,顺便告诉大家我们家的一个好消息,我家刘慈今天恢复正常了,不再痴傻了,还望明鉴。”
刘富贵面露微笑,平静的对着在场的村民拱手,然后坐下。
“你家刘慈从生下来就是痴傻,村里人又不是不知道,你说好了就好了,有谁能证明吗?”高猴依然是不依不饶。
“我能证明!”
吴郎中听到两家的争执,坐不住了,脸色不满的看向高猴,起身高声说道。
“今天我去富贵家亲自给刘慈把的脉,非常确认他的病确实好了”不等高猴反驳,吴郎中继续说道。
“高家的小子,你因为没有娶到富贵家的闺女,嫉恨上了刘家,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但这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凭你一两句话就想诋毁一个孩子,不让刘家进山,进而让邪祟把刘家人害了,你简直是丧尽天良,没有人道!”
高臭猴听到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着吴郎中:
“我这都是为了大伙,谁不知道邪祟就是不祥,如果因为刘慈进山了,邪祟来了侵入山洞,大伙怎么办,等死吗,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再说起你吴郎中,谁不知道你家年年收刘进家的医药钱,我看啊,刘进家也傻,白白被你这个无用的老郎中骗,至今好不起来。”
“你。。。”
顿时,晒谷场因为刘慈能否进山,以及是否恢复正常吵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