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醉仙居似乎就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地方,”白礼轻轻咳嗽了几声之后,便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继而一脸疑惑不解模样道:“难不成七殿下来得,外臣……就来不得吗?”
果然!
这个姓白的果然早就到了!
那么……刚刚我和长孙的那些话……
听到了白礼知道自己也曾在醉仙居之中饮酒,七殿下瞬间便明白,白礼恐怕早就到了,一时间,念头横生,面色变了又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不只如何开言。
瞬间,本身咄咄逼人的气势遍就这么弱了七分。
待脑海之中的念头暂且压下之时,我发现刚刚窗口处已经不见白礼的踪影,原来白礼此时已经下了醉仙居,正向他这边款款而行。
“见过七殿下,”白礼微微躬了一下手,掩嘴轻咳了几声之后继而道:“外臣身子骨自小就不好,昨夜又偶感风寒,就不给七殿下尽全礼了。”
“白二公子,你来的好!”
七殿下这个时候也想明白了,就是白礼听到自己的话又如何,别说自己本身吐露不多(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这个猪队友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就是都听见了又如何!
左右他能拿出来当证据不成,镇北侯府家的当事人,他就是说给别人听,别人也得信呢!
因此盛气凌人的气势再起,义正言辞道:“现在苦主也在,京兆尹郑大人也在堂,当着众多百姓,白二公子你不觉得你应该说些什么吗?”
京兆尹见七殿下这个时候还不忘拉自己下水,不由在一旁苦笑。不过想让他驳了七殿下的话,他又找不到推卸的借口。
只能由七殿下说吧,反正他也看出来了,今儿这事儿恐怕是无法善了了。现在他也只能希望那个他们这种官员,平时最痛恨、最惧怕的部门,皇城司的人早点将自己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呈报道圣上那里,让圣圣上插手。
“说些什么?”白礼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个正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告状者,继而对七殿下轻笑道:“那七殿下您又想听什么呢?”
“当然是公道!”七殿下正气凌然道:“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别说是一个镇北侯府的家奴了!怎么?二公子该不会告诉我……你们镇北侯府的人……例外吧?”
“……怎么会,七殿下说的对,王子犯法!都要和庶民同罪!一个家仆,怎么能够游离于法度之外呢。”
白礼轻笑了笑,继而转过头来对着已经回来的白四淡淡道:“听到七殿下说的没有啊,让府里的人将……嫌犯,吕平带来,我相信以七殿下和京兆尹郑大人的清明,定会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这,二公子,”别人不知道,白四还能不知道吕中的身份吗?因此闻言,哪怕是以他对白礼的服从,都不由迟疑了起来。
所以说到底还是跟随白礼的时间短那,要是白一和白二在,就绝对不会迟疑白礼的命令来。
对此白礼也没有动怒,而是像是故意说给面前的七殿下听一样,淡淡道:“迟疑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以七殿下和郑大人的英明,这人……我们怎么送过来的,他们就会怎么给我们……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