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板载,板载!”
地上是枕藉的尸体,日军打疯了一般冲击着第7旅阵地,火力再密集,被天皇武士思想洗礼过的这些士兵丝毫不觉得可怖,当初日俄战争中,日军也是用这种疯狂的方式攻占了旅顺,打出了日军的郝郝威名。日军坚信手中的步枪和刺刀。在距离第一道崭壕不足两百米的情况下,机枪掩护着大队的日军向前冲击。
为了给第7旅一个下马威,日军甚至动用了8门150mm野战炮作纵深攻击。一炮砸下去,对面的崭壕便是一个巨大的缺,水泥块与泥土在火光中四溅,偶尔也夹杂着第7旅士兵的惨叫声。几个有经验的老兵死死地捂住耳朵蹲下,旁边两名新兵蛋子却趴在了地面。
“蠢货,快起来。”老兵粗声骂着,之前明明已经说过,日军的炮一打起来,紧张下这几个家伙竟然全都忘记了。气浪的波动让张嘴提醒的老兵耳膜生疼,而趴在地上的几名新兵却因为地面的震动嘴巴,鼻子处都流出鲜血,重炮的杀伤力可不止是弹片,距离爆炸点太近,对地面造成的震动足以让这些趴在地上的人内脏受损,轻则内伤,重则当场毙命。
数十门火炮在第7旅阵地上掀起一阵狂躁的风暴,近千名日军咆哮着冲向第一道防线。
轰,轰,轰!
还没接触到第7旅的阵线,地面相继爆起大量的火光,泥沙四溅。
“八嘎,那是什么?”上野龟甫看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虽然他调集了所有能动用的火力,协同步兵作战,可没想到支那军除了反击的大量火炮之外,地面竟然会无端地爆炸,在混乱的战场上,也许一两次爆炸还不能让人察觉,可接二连三的一窝几名不等的士兵倒在爆炸中,若是还看不出端睨,上野龟甫也不配当到旅团长的职务了。
“旅团长阁下,是地雷,支那军在阵地前方布置了大量的地雷!”工兵中队长柳信卫重大步走来说道。
“狡猾的支那人,你立即组织人手排雷!我会派人掩护你们的行动。”上野龟甫深吸了一口气,
强行压下心头的怒气。
“哈依!”柳信卫重躬身领命。
39混成旅团只有一个工兵中队170余人,分散在雷场里各自排雷。
“杀!”此时在战场的另外一侧,一处碉堡被日军的重炮掀开,机枪被炸成了零件,里面的六七名士兵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震死,打下了这个火力点的日军兴奋异常,大队日军朝碉堡扑过来,付出四十余人触雷身亡的代价之后,大量日军一拥而入,从被炸开的碉堡处一跃而入,
碉堡与崭壕是相通的,从炸开的口子处,在日军蜂拥而入。
“快,把口子堵死!”一旦打开一道缺口,疯狂的日军还不借机扩大口子也枉费日军多年积攒下的威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