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转而文林子轩,“小五,你知道吗?”
林子轩茫然摇头,“四哥一直是这样啊,他心里能藏事,反正我一切以四哥说的为准,他是时光一号打工仔,忙是肯定的。”
“你们四个是不是私下聚过,没通知我,过分了哦。”陆执攀着郁辞的肩膀,说:“老四,我上次跟老大互呛了几句,他对我有意见。”
郁辞睨着他,“老大才没那么小心眼。”
郁辞照例又被罚了三杯,连做一百个俯卧撑。
喝酒,唱歌,最后几个又支起一桌麻将,方素上场,另外三边是郁辞、陆执和林子轩。
麻将没打多久,陆执接到了纪悠染的电话,刚想说自己在金爵,韩博年踢了他一脚,冲他摇了摇头。
陆执抬眸看了一眼郁辞,突然福灵心至,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随便说了个地方。
麻将打到后面,陆执不是放炮、喂牌就是喂杠,完全没了章法,坐他下手的方素赢得开心极了,笑着说:“小三,你今晚好乖,等会姐姐给你发红包。”
凌晨一时许,聚会结束,一行人从金爵出来。
陆执走在最后,蔫蔫的,盯着郁辞后背的眼睛有点发直。
道别的时候,陆执看着郁辞,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满怀心事地走了。
三楼某间贵宾房里。
男人冷漠且阴沉的目光盯着对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
“还不死心?他不爱你,不止排斥你去找他,他的朋友圈也会慢慢地排斥你进入,你早就不是他的爱人,你甚至连他的朋友都做不了。”
女人端起高脚杯,晃着杯里的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眼尾划过一丝狠厉,猛地抬手将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你们这样钓鱼一样的玩法有什么意思?你把她赶回雁城,都快半年了,一点有伤害的招都没有?连个孩子都跟丢了,我疯了和你们合作。”
男人端起红酒杯,浅浅喝了一口,“玩死她有什么意思?只有他在意她,玩她才有意义,他越爱她,我越有空间。”
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一旁的小坤包,冷笑,“没意思,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玩,你们那一套,我不喜欢。”
男人放下红酒杯,走到她面前,刚抬手,就被女人一把拍开。
“你别碰我,你们郁家,没有一个人配得上和他相提并论。”
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阴骘,退开两步,“悠染,他再好有什么用,你看着他离开你,越走越远,以前你还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现在呢?”
男人冷笑一声,“他的朋友,你以前的舔狗,现在都开始帮他避开你了,醒醒吧……纪大小姐。”
女人目光瞬间变得凶狠,二话不说捞起桌上的“黑桃A”扔到男人脚下,酒瓶的碎片溅的四处都是,红酒洒满一地。
她语气冰冷,“离我远点,你们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桀桀地笑起来,语带嘲讽,“这么沉不住气可不行!你想和他玩,太嫩了,要是没有我帮你,你早就暴露了。”
他顿了顿,“你追他那么多年,还不了解他?他看着你笑的时候,心里早就怀疑你了,你那点微弱的少时情义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小招小术的别用了,你已经露出马脚了。
道德绑架什么的珍惜着用,等到他觉得不欠你了,他对你再无任何特别。”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皲裂,恨声道:“别来找我,不要跟我有任何联系,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
说完,她抬步准备离开。
“悠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当初答应做SurperB-37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早就选了他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