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夜晚,
“当当当”有敲门声传来,刚要入睡的冷小稚连忙爬了起来,还没忘了摸起来盒子炮。
冷小稚的动作让旁边和他躺在一起的那个女子也变得紧张起来,而这时门外就传来了商震的声音。
“小稚开门,是我。”商震的声音传了起来。
“哎呀,你等会儿,秀玉在这呢!”冷小稚连忙说道,而商震则在在外面
“哦”了一声。秀玉就是刘秀玉,就是相中了钱串儿一直跟着钱串的那个女子。
当然了,现在她也算是个女兵了。本来钱串儿是打算逮到功夫把她送到王老帽那里去的,可是由于抢粮之后一直都在忙,他也没有时间。
正好冷小稚来了上的,商这几天去抓凶手也没有回来,冷小稚就和刘秀玉做上了伴。
屋子里传来了两个女子穿衣服悉悉琐琐的声音,而冷小稚还问,这么晚了,刘秀玉到哪里去住。
本来刘秀玉是住在一个老乡家的,可是现在都快子夜了,老乡家肯定也已经睡觉插门了。
商震他们营是送粮临时在这住的,本就没有专门的营房,男的想睡在屋子里还费劲呢,刘秀玉的住宿也确实是个问题。
可也就在刘秀玉都感觉到为难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商震的喊声:“钱串儿!钱串儿!”
“嘎哈?”脚步声响起,那是钱串儿跑过来了。
“把你的人领走,我要和我媳妇睡觉了。”商震说话的声音委实不小。
“你要睡就睡呗,谁也没拿小棍支你眼皮。啥就我的人?啥就我的人?”屋里正在穿衣服的刘秀玉就听钱串儿嘟囔道。
“听这声音有点底气不足呢?”煤油灯下冷小稚窃笑,刘秀玉也笑。偏偏这时他们就听到门外商震同样说道:“钱串儿啊,我听你这声音咋底气不足呢?难道是阳气不足了吗?”
“我——”钱串儿语塞,这回声音就大了一些,
“哪有你这样当——”可声音大了,到了一半又憋了回去。钱串儿本来想说哪有你这样当营长的,可是一想到前几天营长差点被人暗算了,他是不能把营长这个名称在黑夜里报出来的。
一会儿房门
“吱呀”一响,穿戴整齐的刘秀玉就出来了。商震进屋,回身关门插门的时候还听到钱串儿在那抱怨:“女人就是麻烦。”商震不由得笑了笑,可是他那笑也是倦怠的。
他再看煤油灯下冷小稚正坐在炕头上,衣服穿的也齐整不过下面却盖了那个破被子。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商震便要上炕。冷小稚忙叫道:“别上来,自己洗洗再上来。”
“不洗了,太累了。”商震不乐意动。
“不行!”冷小稚斩钉截铁的叫道,然后她一掀盖在腿上的被子就从炕上跳了下来。
到了这时商震才注意到冷小稚也只是在上身穿衣服了,下面却是只穿了个小裤衩。
难怪他要用被子把腿盖上,商震恍然。而现在冷小稚这么一动,虽然煤油灯昏暗,却也难掩自己媳妇那雪白的腿。
这一刻,冷小稚那雪白的腿便与如此简陋的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这破屋子里出现了一个精美的瓷器闪烁着白玉无瑕的光辉。
一时之间商震也忘了累了就看着自己媳妇,趿拉着个鞋像一只小鹿一般一跳一跳的跑到屋子的角落里给自己端出一盆水来。
“你看啥呢?”冷小稚注意到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腿上脸一红不由的嗔道,商震这才如梦初醒。
她把水盘子都放下了之后才解释:“再这么晚,人家刚要睡着,内裤洗了。”商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