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揉又戳的……
白掌柜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嗡!”
一股强悍的气息从白掌柜的身上爆发出来,直接将席君山震飞开来,身体重重的砸在了车撵的墙壁之上。
“吁!”
驱赶车撵的马夫听到动静之后,连忙停下马车,然后对着马车里面问道:
“家主,发生了什么事?”
车撵左右的护卫都纷纷拔出武器,警惕的盯着车撵之中。
“嘭!”
下一刻,席君山的身体就被扔出了车辇。
此刻的席君山双手扭曲,脸上一片铁青。
白掌柜纤细白嫩的手指挑开车帘,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席君山,说道:
“看在女帝的面子上,这次饶你一条狗命!”
说完,白掌柜放下帘子。
“继续赶路。”
马夫闻言,恭敬的说道:“是,家主。”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而去。
只留下席君山躺在地上,气息奄奄。
他看着车辇离去的方向,神色惊恐不已。
白家家主,竟然还是一位……
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又怎么敢对她动手动脚的!
……
皇极域,徐家。
徐宾白来到了徐家的那个小院里。
徐谓师看向徐宾白,淡淡一笑:“看你这面貌春光的模样,是有什么好事吧?”
徐宾白一屁股坐在徐谓师的对面,笑着说道:“哈哈哈,我这一趟去了杀戮之城见到了徐策那混蛋小子。”
徐谓师笑吟吟的说道:“那小家伙怎么样?”
徐宾白说道:“二十五岁,封王七境。”
“震碎了乾元学院的测试石碑!”
听到这话,徐谓师愣了一下:“他震碎了测试石碑?”
“难不成他的天赋达到了传说中的黑色?”
徐宾白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的天赋绝对可以称得上乾元第一天才!”
徐谓师笑了笑:“能够让你如此称赞,看来那徐策真的很不错啊!”
徐宾白大笑道:“谓师,有那小子在,主家的位置要轮到我们溟都一脉了!”
徐谓师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呵呵,那可不一定。我们雍都一脉最近也出了一个小妖孽,主家的位置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
“那小家伙是哪一支的?”
徐宾白闻言,脸上的喜悦之色顿时消散了不少:
“他是文津的后代。”
徐谓师愣了一下。
许久之后,徐谓师叹了一口气:“文津不是修炼的料,离开皇极域对他而言是个解脱。”
“这不,他还给你们溟都一脉培养出了徐策这个小天才?”
徐宾白叹了一口气:“这些事,要在很多年前就能想通了。”
“只是再次听闻文津的事情,还是难免感伤。”
徐谓师给徐宾白倒了一杯醇香的酒,说道“不说这些了,喝酒!”
徐宾白端起酒杯,忽然想到了徐策,笑着说道:“谓师,徐策那小子有时间你得见见。”
“是个非常有趣得小子。”
徐谓师闻言,眼里升起一抹好奇:“呵呵,是吗?”
“那还真的找时间见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