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海棠重重点头。李长笑再问:“我有一计,可解你二人误会。你若真无二心,立时迎刃而解。”武海棠大喜:“请…请神医赐教。”本欲喊李长笑真名。却发现心中全无印象。或时间冲刷,记忆力减退,已记不起过往的小事。
李长笑笑道:“神医神医云云,太过见外,你叫我李长笑,长笑兄弟、李兄、小李都可以。”武海棠道:“万万不敢,我…我还是叫你李神医吧。”李长笑十足不喜欢被人惧怕,被人恭维,笑道:“你不必如此。可还记得,我俩在半路相遇。我那美娇娘可对你那马儿喜欢得紧。”
武海棠道:“美娇娘?”李长笑道:“就是我身边的小毛驴,它啊…眼睛贼溜溜的,马中色驴。”武海棠道:“这名字倒也怪得紧嘞。”
李长笑道:“你便把我当做初次相见。我帮你,不图汇报,全只是朋友间顺手而已。你若太过敬我、怕我,我岂不反倒‘师出无名’了?”
武海棠噗嗤一笑,说道:“好,那我便喊你李兄。”周天见武海棠肺腑一笑,又余起锅碗瓢盆乱砸。可惜左右摸索,床边已然无物。适才刚口吐鲜血,气血起伏。总觉一口气堵在胸口,骂也骂不出。
武海棠“呀”一惊呼,连忙照看周天病情。李长笑问道:“你俩生了误会,结了心结。海棠妹子,你若问心无愧,我可施展梦术,让周兄观你梦境。届时误会自解。”武海棠道:“我待周郎绝无二心,莫说梦境了,便是把心抛开,全被周郎看,只要证得我清白,叫周郎知我心意,我便无憾了。”
周天骂道:“婊子,婊子,你莫要装了,我不信你!”武海棠一番言语,实已掏心掏肺,任谁听说,皆难免动容。偏偏周天死不相信。李长笑眉头一皱,只觉另有异样,但并未细究。
他手指点在武海棠眉心,提出一点幽蓝光晕。此乃武海棠梦境所化,全注入周天脑海中。
周天眼睛一翻,立时昏厥而去。武海棠将周天扶好,盖好被褥,擦去眼泪,压下情绪问道:“李兄,周郎怎么了?”。李长笑道:“待他消化梦境,误会自解。我再将他医好,你两自然可重归于好。”武海棠感激万分,几次想下跪谢恩。但想起李长笑先前话语,觉得既是朋友间的相帮,下跪谢恩自是不大合适,不如做一桌下酒菜。
于是将地上锅碗瓢盆拾起,入后厨煮饭做菜。不一会,香味飘出。
李长笑注视着周天,目光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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