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半步金丹,术法却又如此玄妙莫测,更有可囚禁她这般大能的上古异宝,其未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而这等事,金莲元君自也看得出乐晨不是说谎。
是以当乐晨以道心立誓,若金莲元君倾囊相授其本事便在五百年后令其自由若不然便“本源蒙尘,难入真流”后,金莲元君便也立下誓言,如乐晨所说,若她得乐晨相助解脱此难,便不会因被囚之事对乐晨亲人朋友下属及任何华夏人报复泄愤。
两人在起誓中都留了后手,如乐晨,并没有说需要金莲元君“倾囊相授”的仅仅是法阵一途,金莲元君,更没有说若她自己脱难,也不向乐晨亲朋报复。
“现今还请元君传我阵法大道吧”立誓后,乐晨微笑着说。
金莲元君淡淡说道:“阵法一途,并不是本君所长,但是本君昔年得到过几粒上古红莲种,有降下十二品业火红莲道场之悟,便说与你知吧。”
乐晨咳嗽一声,说:“元君为何不由易而难呢上古业火红莲,岂是我能领悟的”说是这般说,他心下却是一哂,金莲元君自然是故意难为他,但却不知他所悟之道,乃是上古通玄之术,天然便对上古秘法有一种无缝对接感,从真正踏入修真世界,乐晨越来越是有这种感觉,若不然,十八年前他便困死在了神壶世界,十八年后,他各种历险,包括阴阳荒漠之中,正是他所学术法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才一次次的化险为夷更博得了许多好处。
“此法倒也不难但其并不是真正禁制时空之术,却要依靠外力,以莲种为源,降下那业火洗炼之场,焚尽一切冒犯天威之力。”金莲元君顿了顿,道:“只是,此法以莲种为本源,若无莲种,便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你将我须弥芥拿来,我借你一粒便是,但此种终非你之物,只可助你感悟道场,想真正布下法阵,你却需另寻灵种了。”
乐晨笑道:“那却不必了,元君只管授道便是,只要元君没有夹藏私心,我若悟不通,自也怨不得元君。”将她的储物戒给她那是开国际玩笑了,只怕稍一不慎就要了自己小命。
“也好”金莲元君却也不再多说,淡淡道:“我便与你说说,这灵种道场之悟。”
乐晨微微颔首,凝神听起来。
在彩鸾率领第三区一众强者的卫护下,主基地一个机械化工兵营已经开始在罗汉果林附近修墙铺路架设电网,虽然该营营长心中不解,但还是按照第三区代理军事长官彩鸾仙子的吩咐,慢慢修筑步兵重机枪、火焰喷射堡垒和激光防御堡垒,只是他也不由心里嘀咕,这是做什么呢这几个堡垒,相隔数十里,完全不能互相呼应,第三区的首长莫不是昏了头
但是他得高层嘱咐,自然一句质疑的话也没有讲,第三区首长是何要求,他便如何做。
这段时间,乐晨深居简出,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日天牢牢房中,刚刚被乐晨鞭笞过的金莲元君,脸沉似水,显然,刚刚挨了一鞭却便要对这仇敌传授玄妙之法,虽说这仇敌多半是悟不通的,但金莲元君还是忿恨无比。
“元君,我也不想的,但我不想最后落在你手里对不对,我若落在你手里,下场会比现在的你惨百倍,对不对”乐晨讪讪的说。
也感觉刚刚轮完鞭子就要人家传授自己技艺极为尴尬,乐晨只能“摆事实讲道理”。
“该说的本君已经说了,你没有灵种,其后便是对你说也无用”好久之后,金莲元君冷冷的声音响起。
乐晨笑道:“元君只管说便是。”说着话,手心上便多了一粒黑黝黝种子,却是那变异的荆棘种。
这本是月清仙子师门至宝,在乐晨手里被乐晨鼓捣的乱七八糟的,点灵之后,其又孕育雷电之力,更又沾染了死灵之气,现今乐晨都不知道该称呼这个变异的种子为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