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中国海军洽谈之中,英国方面知道中国人都有占小便宜的习惯,便要私下收买沈鸿烈。但是沈鸿烈这个人尽管八面玲珑,可是却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他对前来收买的操着粤语口音的华人冷笑道:“你是不是中华民族子孙后代?你还配做中华民族后裔吗?告诉英国人,我现在就去意大利,凭借着我们秀帅和意大利政府的良好关系,我们一定会从意大利那里买来更加便宜的军舰。”不管意大利陆军怎样,但是意大利海军还是守家有余的——至于出国战斗嘛,这个暂且不表或者羞于表达。
该华人倒不是中国人,是早年下南洋的粤人,后来英国人占领东南亚后,一家给英国人服务,能够会说粤语已经很不错了。沈鸿烈是湖北人,性格就想湖北绰号一样,九头鸟,但是涉及到民族底线的问题,他绝对不会让步。因此斥责走了该华人说客,立即找到意大利驻英国领事,希望与意大利海军就购买军舰一事进行商措。
王茂如和意大利人的友谊倒是真的,他对意大利人民的帮助也很巨大,至今为止,还有将近几百名前中国士兵留在了意大利成了意大利华裔,并有相当多的人都已经完全融入了意大利的生活之中。这些人时时刻刻念着王茂如的好,也带动了中意两国的友谊,从而让意大利与中国的关系很是密切。
英国人情报机关分析认为,如果中国人向意大利采购。不单会获得更多的订单,还会以最便宜的价格订购,这样一来英国海军的退役的舰船就真的只能送去卖废铁了。英国人立即找到沈鸿烈,再三挽留,并且说前一批洽谈人员已经调离海军部门,重新谈判的人绝对会给中国人一个合理的价格。
沈鸿烈继续与英方谈判,最终以两艘老人星级战列舰老人星号搭配复仇号,并配以四艘驱逐舰卡列河号和猎人号,女妖号,袋鼠号。两艘鱼雷艇,两艘补给舰总价一百一十四万英镑的价格团购价最为最终定案。而英方负责将这十艘舰船开到中国,交付给中国东北海军,补给雇佣等全部算上去的话要花销一百五十万英镑。其中三十六万英镑属于运输费和管理费,以及维护费,以及部分弹药费。
这一笔生意如果完成,海军计划消费便超出百分之五十,沈鸿烈都不知道怎么跟王茂如交代了。王茂如对他的要求是一百万以内,可是现在已经是一百五十万了啊。
当王茂如接到了沈鸿烈的报价单之后。气得一脚踹翻了桌子,骂道:“沈鸿烈这个王八犊子。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呢?什么玩意啊!我只要一艘,他他妈的给我弄来十艘即将拆毁的战舰,弄十艘干嘛?好看啊?展览啊?他妈了个巴子的,马良,你告诉沈鸿烈,五年之内,要是按照这份采购计划来,海军五年之内将不再添置军舰了。”
沈鸿烈接到回复,思考了一天一夜还是下不定主意。又将参谋官们以及海军军官们聚在了一起,说道:“兄弟们,因为这份计划秀帅气疯了,他说要是按照这份海军采购计划,咱们五年内没钱再买新舰了。”
“参谋长,咱们买,一定要买。前朝开始到现在,中国海军一艘战船没有增加过啊。现在中国海军最大的吨位就是南方政府的海祈号,为四千三百吨的巡洋舰,要是买下来老人星号和复仇号战列舰。我想我国海军总吨位会提升相当大的一截啊。”海军参谋雷云冠立即说道。
沈鸿烈无奈道:“可是五年时间不购置新舰,对我东北海军而言,岂不是裹足不前呢?”
海军参谋部军官郑海说道:“参谋长,如今英国海军大抛售,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纵然五年内不购置新舰又如何?我们有这些军舰,已经足矣让海军追赶十年步伐了。”
其后海军军官们进行了剧烈的争辩,最后沈鸿烈陈词道:“这样,我们一共是十五个人,投票吧,不许投弃权票,或者赞成,或者反对,写一张纸条。”
最终投票,支持这次大购买的人是九票,反对的票数为六票,决定支持这次大采购,沈鸿烈立即致电王茂如,经过全体海军军官和参谋官商讨决定这次机会不容错过,一定要购买军舰。王茂如回电说既然你们决定好,我就支持,只是希望你们能够不被骗别带回来一群废铜烂铁给国民就行。定下来购买这十艘舰队之后,现在有一个难题就是军舰停靠在哪里,若是夏秋可以停靠在秦皇岛或者葫芦岛,可是冬天东北海面结冰,不能停靠,东北海军战舰又该在哪里停靠呢?
王茂如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倒是沈鸿烈提醒了一下,王茂如想了一下说:“上海,淞沪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