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说道:“是的,在中国,在赤匪地区没有任何报纸有这一场冲突的消息。”
高尔察克警觉道:“中国人一定是与叛军达成了某种协议,一定是,这才是我们这次谈判的关键。如果我们给予中国人的利益少于苏俄,那这次谈判之行仍旧是以失败告终。”
“元帅阁下,您的意思是……”查理涅夫斯基道。
高尔察克道:“我要去找女皇阁下重新商量一下,对于中国的牵制,要么不需要,要么就给他们一个难以拒绝的诱惑,否则我们丢了面,也丢了国家。远东的土地,我们重新强大起来之后可以抢过来,但是欧洲的土地,我们丢失了便连自己都灭亡了。”对于骄傲的而国人而言,他们的内心是充满矛盾的,祖辈的骄傲与荣耀让他们无法接受低头生存,而不低头又不得不死亡。在向同为白种人的英法低头之后,他们实在对黄种人低头再也无法容忍了。
忍辱生存,或者尊严的死亡,对沙俄来说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问题。
民国九年,也就是一九二零年的九月份,北京酷暑难当,许多人躲在家中纳凉。街面上的车夫三三两两地坐在地上纳凉,没有人愿意出来干活,只有几个家境不好的还在拉着沉重的洋车,时不时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期望街上能有一两个阔绰的贵人。
“该死的天气,怎么这么热。”快腿马三抱怨道,忽然到远处一辆汽车坏了,连忙拉着车跑了过去,见到一位山羊胡的先生站在路边,一个司机和一个下人绕着汽车修理。马三知道生意来了,连忙跑了过去,说道:“先生是不是要坐车?”
哪位山羊胡先生了马三,点头道:“正好,这么热的天气,找车夫还不好找,你倒是勤快。”
马三叹了口气道:“家里吃饭的嘴多啊,别我今年才三十多岁,我老婆给我省了六个娃娃了,唉。”又问道:“先生您去哪啊?”
“浦贝勒府,知道吗?”
“知道,知道,尚武大元帅现在住在那啊,那是他把兄弟的家,这老北京谁都知道。”马三说道,等客人上了车,马三一台车,说道:“您擎好了,车篷遮阴。”
“好,到地方我重赏你。”
“好了您内。”马三笑道,拉起没几步的距离,马三便又唠叨起来:“您去找尚武大元帅,您老一定是高官吧?”
山羊胡笑道:“不是什么高官,我就一个文书。”
“您别骗我了,我有这眼力界儿,您肯定是高官。”马三说道,“我跟您老说个秘密啊,这尚武大元帅其实还跟我有关系呢。他早年没发家的时候,做过我的车。”
山羊胡道:“是么?什么时候?”
“民国元年的时候吧。”马三回忆道,“那时候北京刚闹完兵乱,地界也不安全,大元帅来北京城之后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我,那时候他手里没钱,我跟着他去典当呢。我当时就出来了,大元帅将来肯定非池中之物,定然会有出息的,没想到还真让我说中了,嘿!这才九年的功夫,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元帅了。”
山羊胡哈哈大笑道:“这尚武大元帅还得感谢你啊,当初你可是帮助之恩啊。”
马三忙道:“这咱可不敢,可是全北京,别说全北京,就是全长城以内,也就我马三拉过大元帅,除了我还有谁拉过?”这马三的嘴也油滑的很,一路上逗得山羊胡忍不住大笑起来,尤其讲到王茂如坐过他的车的前前后后和所发生的故事,这马三添油加醋倒是把王茂如形容的跟说岳全传中岳飞去汴梁一般传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