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战马四散而逃,期间踩死踩伤了不少哥萨克骑兵,而哥萨克骑兵们也被中**人高分贝的喊杀声吓了一跳,尤其是中**队在夜间的攻击能力远超于他们,更让他们觉得中国人就是魔鬼。哥萨克们惊慌失措地挥舞着马刀冲向中**人或者是黑暗之中的同胞,惊吓,惊恐,和茫然,在哥萨克们心中冒了出来,却被中国人冲锋枪,轻机枪和民九步枪打死打伤无数。
但是哥萨克无所畏惧地决死冲锋有时候也起到了某些方面的果断作用——中国人第一时间将所有见到的苏俄士兵杀死,没有发生虐俘的情况。
当然,有的苏俄人持刀冲入中国士兵中间,导致中国士兵也被迫操起刺刀与之搏斗,中国士兵并没有怯战,他们悍勇地搏击让一个个哥萨克骑兵流血,倒地死亡。
哥萨克以为中国人会害怕肉搏,可他们错了,尽管中国国防军军方不鼓励近战搏斗,可是中国人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在战斗中往往更加让人害怕。有的中国士兵被马刀砍掉了半截身子,临死之际死死地抱住苏军士兵,让其他兄弟杀死俄国人,有的被刺中之后死死扣住刺刀不让俄国人拔出,壮烈地用自己的生命与俄国人同归于尽。
中国人的血不会白流,中国人的血,激荡沸腾。
哥萨克们看到了什么是东方战争,什么是东方人的牺牲,而东方战争的最大特点恰恰就是自我牺牲精神。
西方国家的战争是勇敢和理性的。但是东方国家的战争是牺牲和激情的,激情的另一个解读就是头脑一热。例如另一个时空中的抗日战争的全面爆发,就是日本军队头脑一热。激情过度,叫嚣三个月灭亡中国,结果陷入中国战场拔不出来。再例如淞沪战役中,中**队激情有余但理性不足,在淞沪那种日本海军战列舰大炮射程之内与日军战斗,岂不是一种只顾着血性和牺牲不顾着战略大局的冲动?
哥萨克们自觉得他们的对手们太过强大,于是纷纷四散而逃。而哥萨克远东骑兵师师长赫尔姆斯.冯.潘维茨下令惊慌失措的士兵跟随他向西逃走。但是中国国防军第十师团的战斗发起时间是凌晨零时,当哥萨克远东骑兵师逃向沙漠中之后,给他们带去的就是更加悲惨的世界——他们没有补给。没有水,没有粮食,甚至连武器弹药都没来得及带走,最终渴死饿死在沙漠中。成为一具枯骨。也许百年之后的探险家们在沙漠中找到他们的遗骸。
第十师团首战告捷,战斗从凌晨点一直持续到早上八点整整八个小时,击毙两千多哥萨克骑兵,俘虏了两千余人,俘获了战马三千多匹,逃亡沙漠的苏军哥萨克骑兵大概六七百人——这无关紧要了,最重要的是,哥萨克远东骑兵师的参谋长柳比希维奇被活捉了。
乔三棒不愧是天生带着幸运光环的福将。利用步兵师一战直接灭掉对方一个骑兵师,还活捉了对方的参谋长。手下众将不用说别的。单单是看到他们的长官这份运气,都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感慨:奶奶的,咱们师团长怎么跟那大唐程咬金似的,天生是个福将啊。咱们走在半道上,正好侦察机侦察到了敌人的驻地,偏偏敌人还正好在河边饮马休息,赶到战场的时候恰好是晚上八点钟敌人放松防备的时候,以一个纯步兵师团灭了对方一个骑兵师,打了一夜,自身伤亡才不过六百多人——说起来都有些丢人,中国士兵伤亡六百人中有三百多人是在黑夜中被自己的流弹打死打伤的——可乔三棒就是这么幸运,打赢了夜间对骑兵的偷袭战。
看着一地狼藉的战场和一个个颓废地坐在地上的俘虏,以及堆积起来的军械,胜利的第十师团战旗高高飘扬在一座沙丘顶上,乔三棒子咧着嘴叉着腰哈哈大笑,对参谋长侯定贤大言不惭地说道:“发通电,告诉大家,说咱们第十师团消灭了苏军一个骑兵师,活捉了他们的参谋长,叫什么什么稀奇的,哇哈哈哈……”他傻笑起来,叫道:“我要作诗一首,远看毛子可真多,近看毛子的确多,老毛子为啥投降那么多,因为他们遇到我!好诗好诗,我真他娘的有才华啊。”
参谋们面面相觑,哭笑不得,侯定贤没有评价这首奇臭无比的打油诗,反倒说道:“我们和苏军的战争是一场暗战,还发通电,你不得被秀帅该骂死啊。电报员,发密电给西域军区司令部和国防军司令部,报告战果。”
“是。”尽管电报员对他们的师团长心中一阵鄙视,但不能阻挡他们对师团长的热爱,也许正是因为有乔三棒这个貌似笨蛋一样的人在做师团长,这支部队反而更加充满活力和创造力。
哥萨克远东骑兵师的覆灭让在克孜勒要塞下进退不得的苏俄东方集团军司令布柳赫尔大惊失色,他急切地希望军队立即攻下克孜勒要塞,但负责防守的中国国防军黄龙军团咬着牙再一次将苏军打退。
克孜勒要塞主阵地21日的晚间,头发突然白了一半的布柳赫尔再次召集了苏军所有指挥官,他在判断之后认为中**队的重炮炮弹已经告罄,下令苏军的所有炮兵重新集结形成大规模炮群,用以重点轰炸中国士兵的防御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