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陈尧眼里是这样的——以秦一烛的傻逼程度，说不清楚事儿是正常的，但如果霍小乙一个正常人都说不清楚，估计那真的是很纠结的事。

陈尧不喜欢纠结。

所以，这个话题就这么止住了。

……

张宁继续辛苦努力，找PVE团这一个星期的带队人选。

不得不说独裁战队的幸运女神，真是在赛场上已经太尽力了，现在估计在打瞌睡。

张宁那个气啊！

他是要什么什么不来，不要什么来什么——他找了N久的一号位、四号位跟五号位替补，结果，叶凉衣给他刷出了一个无比牛逼的三号位，据说可lo可jk，服务到位，手法高超，物美价廉，根正苗红的一线出身还带售后的，让他找时间去聊聊。

三号位！他们现在要三号位替补毛线？

“暂时不用，我们家吕洱妹子也可lo可jk，服务到位，手法高超，物美价廉，根正苗红的一线出身还带售后的……”张宁一边继续找PVE团长的电话，一边在走廊上给回了回去。

没毛病。十五岁的吕洱妹子，只要不切开，还是很清纯美丽的，对战队服务也够到位，三十五公里飙车救场，技术更是不用说了，队内目前除了陈尧就是她，而且人是白富美，签约价格也不高，也是一线战队暗影战队训练营当主神继承人培养的，只不过就是不带售后罢了。

结果，他一转头才知道什么叫倒霉。

吕洱捏着一瓶酸奶，在他背后看着他呢。

“呃……那个……”张宁都要哭了，叶凉衣和他熟了之后，说话就这样一副老鸨腔调，卖职业选手都跟卖失足少女似的，他这不是习惯了就跟着跳沟里去了吗？

这……这……

他都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

“教练你继续，我听不懂。我还是个孩纸。”吕洱叼着酸奶杯，春风满面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走过。

“啊喂……喂，好妹子，你听我解释……”张宁觉得不赶紧拦住她，绝对要出大事！

不巧，他刚去拦吕洱，陈尧就从训练室里出来了：“解释什么？”

张宁抚额。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妹纸就已经开口了：“大叔夸我可lo可jk，服务到位，手法高超，物美价廉……”

“然后呢？这需要解释什么？”陈尧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张宁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不过，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陈尧也不会一直追问。

他看看吕洱又看看张宁：“正准备找你们。”

“嗯哼？”吕洱挑眉。

“江志来做临时PVE团长，带我们的PVE团一个星期，不要产出，全部按我们的规矩开号。”

张宁顿时有种冲上去抱住陈尧大腿的冲动：“他？他来给我们带PVE团？他不跟那儿训练，愿意跑来干这事儿？”

吕洱轻笑了一声：“他不要PVE产出，那就肯定是有别的需求吧？”

陈尧点了点头：“嗯。他希望我们把N9战队留给他们。”

“啊？他们知道N9出什么事了？”张宁心道这口开的还真是大啊，这不等于直接说，让陈尧不要选N9，把直飞A级联赛的名额留给他们吗？

结果，陈尧摇了摇头：“N9的战队的变动还没公布，现在除了我们之外，谁都不知道。江志也是。”

吕洱摊开手笑了起来：“大叔，没有那么复杂。江志在踏入A级联赛之前，肯定要跟罗敬之正面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