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拖住他了，你快走！”

他想啊，本来信誓旦旦要追随的五个人，现在被杀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坚持投降不动摇，足够显示他的诚心了吧？

“牛四！你这个怕死的窝囊废，我们做了几百年的兄弟，出生入死那么多次，你居然为了活命出卖我，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就做鬼去吧！”那叫做牛四的人手起刀落，把不断怒吼着的人干掉了，随后抽出刺入那人心脏的匕首，在那人的衣裳擦了擦，说道：“莫非是忘记了吧？在虚无城，连鬼都没的做。”

灵魂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还做个毛线的鬼？

“大嫂！”牛四的身子微微弯曲着，看着君欢谄媚的笑着。

他都那么干净利落的把人给杀了。

这份诚意，足不足？

君欢看着他，看到他心里没底，头皮发毛的时候，忽的笑了。

“呵呵呵……”牛四不知道该做什么，也只能陪着干笑。

干笑也是笑，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对不对？

“牛四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君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轻笑着问道。

“小弟我怎么有那个资格跟大嫂说话。如果大嫂您愿意纡尊降贵，小弟不胜荣幸！”

君欢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牛四立刻屁颠屁颠的到她身边，腰弯的更低：“大嫂您说！”

“我说，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