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竟然耍起棍棒,舞动得虎虎生风,颇有气势。
这番卖弄,又引来泼天的叫好之声,真格儿给力。
关鸠鸠怕对方伤到自己,连忙退后数步,一边下台一边急咧咧地说了一句:“擂,擂台赛开始,胜者留台,输者下。赶,赶紧干吧!”
关鸠鸠刚退下还没到一秒钟,手持分水钢叉的田虎就哈哈一笑,挑衅着舞棒的贺毛子道:“卖弄个球啊,你***以为自个儿是唱大戏跳花鼓的戏子啊?”
一句取笑,瞬间引来台下一阵哄笑。
贺毛子阴沉着脸将舞着的棍棒停息,怒骂一声:“草你娘,找死,吃老子一棒!”
言罢,快速跑步上前,举棒朝着田虎的天灵盖下就砸。
日~~
田虎脸色一紧,立马举起分水钢叉下意识格挡反击,当的一声,直接在头顶半空将贺毛子的棍棒给生生阻挡住了。
而后破口大骂:“日你妈,跟老子玩偷袭?我他妈……”
话还没说完,突然趁着贺毛子分神听自己的话,立马抬起右脚狠狠朝着对方的小腹就是死命一踹!
噗~~
右边深深踢到了贺毛子的小腹,发出一记肉乎乎的声响。
噌噌噌,
贺毛子吃疼连退数步,脸色通红通红,看额头跟着出来的虚汗就知道,这一脚,踹得挺狠。
田虎见机得快,趁着贺毛子后退的空档,再次举起分水钢叉对准贺毛子的胸口,高喝道:“老子非捅死你个王八蛋!”
贺毛子小腹吃了一脚,身形稍稍站稳,哪里还敢跟田虎硬碰硬的对着干。
见着分水钢叉再次直挺挺地袭来,立马又是连退数步,先稳住局面,等待最佳时机反扑。
突然!!!
贺毛子还没退后三步,身子猛然向后一仰,双臂挥舞手中棍棒落地,哇呀一叫,竟然踩空了……
喀嚓!
就在贺毛子就要从擂台上掉下之机,他的右手突然抓住了擂台边儿上的一角,好悬,人还没掉下去。
台上台下相隔两丈高,如果掉下去,非摔个五脏六腑移位不可。
好险好险,贺毛子死命抓着擂台边角,欲图想重新爬上擂台。
台下那些水匪更是悬着一颗心嚷嚷叫道:“大当家的,加油啊,赶紧爬上去啊!”
就在贺毛子竭力往上爬之时,这边小胜半场大占上风的田虎猛然跑上前来,居高临下看着正在攀爬的贺毛子,一脸的得意狠笑。
贺毛子一边爬一边破口骂道:“日你娘的,你小子别得意,老子上来照样把你打趴下。”
田虎哈哈一笑,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贺毛子,狠声说道:“你他妈傻啊?你真以为老子会让你上来再跟我干一架?”
贺毛子突然感觉不对劲,脸色巨变问道:“你想作甚?”
喀嚓!
田虎抬起右脚,再次狠狠踩在贺毛子抓着擂台边儿的右手,听声音,貌似手指骨折。
十指连心,断骨之疼,痛彻心扉。
贺毛子哇的一声,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抓着擂台边儿的右手,直线下坠,堕下擂台。
砰!
脸朝下,背朝上,贺毛子狠狠掉下擂台,只看身体蠕动,却久久无法爬起。
悬了,看来不死也剩半条命。
第一场,田虎守擂成功!
后面那些准备参赛的大当家们纷纷站起身来,瞩目着擂台之上,心中各有所想。
而远远在一处高地上观战的郭业也不禁摇头,喃喃道:“娘的,我以为水匪会有什么狠角色,这他妈跟街头混混打架有什么区别?”
一旁随侍左右,假扮水匪小弟的程二牛也一脸不屑地附和道:“是极是极,不按套路出招儿,乌合之众哩。”
郭业还想说话,突然远远在擂台上又传来关鸠鸠的喊声:“第一局,田家水寨大当家田虎胜,守擂成功!”
“第三位上台挑战者,浪里白条阮小二,阮大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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