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曼眼波流转,道:“平阳郡公,是想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吗?”
美人在侧,任君采撷,郭业还真舍不得走。
郭业慢慢的走上前去,握住了金德曼的一双柔荑,柔若无骨,又软又腻,手感真好。美人没有反抗,欲拒还迎的“嗯”了一声,郭业得寸进尺,又滑向了胸前的那一抹雪白……
正在这时,外面长孙师的大嗓门嚷嚷开了:“老大,您可得悠着点,都这么久了,别累坏了,咱们来日方长!”
这么粗鄙的语言,金德曼都有点受不了,嗔怨道:“你也不管管!”
那语气,跟受了气的小妻子向丈夫撒娇似的。
郭业知道,今天这美人是和自己有缘无份了,也不知道这个长孙师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到了关键时刻?
郭业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骂道:“瞎嚷嚷胡咧咧个球啊?我和女王陛下在商议国家大事,你不要动什么龌龊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长孙师嘿嘿笑着:“老大您坐怀不乱,属下真是佩服。属下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孙子善那家伙一病,就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您要是再病了,影响了行程,可就是属下的失职了!”
“什么叫坐怀不乱?哪有那好事?根本就没坐怀!呸呸,坐怀了,我也不会乱……”郭业激情萌发被长孙师打断了,欲求不满之际,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金德曼也走了出来,道:“平阳郡公,今日就到此为止,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不知平阳郡公何日动身北上?”
郭业道:“我有一个属下生了一场大病,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
“那平阳郡公动身的时候,务必通知本宫一下,本宫略备薄酒,为平阳郡公饯行!”
出了聚友赌坊,郭业一看,好家伙,外面都戒严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斑鸠带着队伍把这聚友赌坊围了个严严实实。
见郭业出来了,斑鸠赶紧走上前来,问道:“番主,你没事吧?”
长孙师嘿嘿笑道:“没事,没事,还有一个美艳的女王,要跟咱们大人单独聊聊呢,你懂得。”
斑鸠也知道郭业和戒日女王的事儿,羡慕的问道,“就这安家集上,又有一个女王?大人艳福齐天,属下佩服!”
郭业知道这件事解释不清楚,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挥挥手,道:“把人都散了,回客栈!”
回了客栈,郭业把斑鸠单独叫了过来,把事情原原本本跟斑鸠讲了一遍,包括长孙师打断他的好事。随后问道:“对于此事,斑鸠你怎么看?”
斑鸠思索了一下,道:“这个金德曼,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大人出来了之后,她并没有挽留。看来就算是长孙师没有喊那一嗓子,她也会想办法打断大人的。”
郭业叹了口气道:“还是旁观者清啊,一国之主,哪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就算是得手了,恐怕也是得不偿失,这个金德曼所谋甚大!我这是色令智昏,对于长孙师此人你怎么看?”
斑鸠道:“别的不敢说,这个长孙师恐怕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他当时喊那一嗓子,应该不是要破坏大人的好事,而是察觉到我们的人到了,提醒大人的!”
郭业道:“这个长孙师让人看不透,他好像什么都会,又总装作粗鄙无文,不知陛下派他来,是何用意。以后你要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是,大人!”
又过了十来天,孙子善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金德曼在聚友赌坊后院,摆下宴席,为平阳郡公践行。临走的时候,金德曼对郭业叮嘱道:“辽东城外十七里,有座骷髅山,风景优美,平阳郡公,可一定要看上一看!”
“骷髅山?好怪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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