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过来了,所以,也没回去拿钱,赶紧跑来给您报信。秦王千岁,您得给我姐姐做主呀!”
“那他说没说他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说了,他说他叫许昂,乃是礼部尚书许敬宗之子。”
“礼部尚书啊……”
郭业微微皱眉。倒不是怕了许敬宗,不过自己的礼部尚书之职,被许敬宗给顶了。
这要是和他冲突起来,瓜田李下的,会不会被人说自己度量狭小,故意找人家的麻烦?
郭业想了一下,道:“这种小事,就不用我亲自出面了。我这就修书一封给许敬宗,让他赶紧放人。我相信,郭某人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那我就谢谢您了。”
刷刷点点,笔走龙蛇,功夫不大,一封信就写好了。郭业把秦英找来,命他和雷书衡一起,前往礼部尚书府要人。
按说这是一件小事,别说许敬宗了,就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在长安强抢民女呀。许敬宗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得马上放人。不仅如此,识相的话,他还得登门谢罪。
可没成想,一个多时辰之后,秦英和雷书衡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道:“秦王千岁,您这封信不好使呀!”
“怎么?难道他不肯放人?”
秦英道:“刚开始那许敬宗对我们倒是挺客气的,待我们讲明了来意并把您的书信呈上之后,他表示并不知情,马上就派人去查,如果情况属实的话,他马上就会放人。”
“然后呢?”
“后来,他就离开了。可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换了一副嘴脸。他说一切都是误会,他儿子许昂与雷书瑶一见钟情情投意合,马上就要择日完婚了,至于强抢民女一事,纯属子虚乌有。”
郭业眼一瞪,沉声道:“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我日!”郭业怒道:“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呀!我只是暂时退隐几年,他许敬宗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点齐兵马,跟我一起去礼部尚书府要人!”
本来是自己占理的事儿,却被被许敬宗折了这么大的面子,郭业的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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