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伤在手臂上……
“不过说也奇怪,在我们被困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厉害的白发人,一个人就敌过了对方的上百个人,还把我们给救出了王宫,好像姐夫也认识这个人,好像叫什么丹来着,不过一出了王城,我就和姐夫他们分别了,没有认识到这个人。”
苏杉沉默半响,道:“你下次想玩点刺激的,比如被风刮个十万八千里的,就去找这位白发人。”
利欧:“哦……什么?!你说的这个狼人就是这个白发人?!”
苏杉默默的点了点头。
利欧一脸的惋惜:“我去,怎么就白白的浪费了这个机会!”
苏杉:我并不想承认这个有着奇葩想法的就是我的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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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已经是出嫁的王女,政事就算国王能交给她去做,贵族和大臣们都不愿意,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朝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直都是通用的,所以苏杉也只能在花园中散散步,采采花,百般的无聊,以前作为一头公主(zhu)的时候,就是这么的无聊,对着一堆花花草草的发傻,发愣。
但自从做了一头王妃之后,她就少了很多发傻的机会,因为她总在想着,去行动着撩殿下,撩到殿下后,更加大尺度的去撩,生活似乎也没有这么的乏味了。
可是,她如今又变回了一头公主,吃了睡,睡了吃,没有任何人用礼仪去规范她,因为就其他人而言,她只是一位尊贵的客人。
整对着一朵小黄花发呆的苏杉,突然背脊一凉,迅速的转头望身后看,却是除了远处站着的侍卫外,别无他人。
可,等她转回头后,还是感觉到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是身后除了侍卫外,什么人都没有。
她相信她的直觉,毕竟,她已经被殿下他训练得跟条犬一样,非常的灵敏,不说百分百的察觉到危险,可危机意识是有的。
苏杉选择不再去追查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而是慢慢的去感受,然后感受出给她这种不舒服的人究竟是谁。
无论她走到哪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如影随形,苏杉突的瞪大眼,这种感觉就如同在圣卡托兰斯石炎给她的那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视线如火,让人感到心悸冰寒的火!
不再迟疑,匆匆的赶回到寝室,把寝室的大门紧紧的关上,如果真的是石炎,那他真的是太恐怖了!
都追到了王宫之中,而且还是他在暗,她在明,她犹如受到了监视一样!
石炎如果已经进入到了王宫之中,那是否代表着,他的人也已经潜入到了王宫之中,不仅她存在着危险,就连老国王和利欧都存在着危险!
石炎他在利斯顿的这一块棋盘上到底是布置了多久,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潜入到利斯顿,潜入利斯顿的王城!?
苏杉非常的心惊,如果石炎真的是潜入到了利斯顿,而且她也没有察觉到,那么结果将会如何?
她被抓,老国王会被威胁,到时候,利斯顿就犹如是成了石炎他手上的旗子,任由他摆布!
不再迟疑,让原本布置利斯顿的心腹传来。
“苏杉殿下,有何吩咐?”被传来的是一名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王宫草地修剪员。
站在桌子前的苏杉表情严肃,下令道:“发动王宫中的所有暗卫,让他们秘密的调查一下这几年变动的王宫侍卫名单,还有,特别注意性子沉稳,但在侍卫中又不爱出风头,且几年的时间却还是没有什么升职的侍卫,另,如果可以,侍女也一样的调查一下,特别是我身边的这些人,都给我好好的调查一下。”
“是,苏杉殿下,那苏杉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苏杉沉思了三秒,道:“如果可以,让暗卫在王宫中闹出一点动静来。”
比拉露出了疑问的表情:“苏杉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苏杉的视线看出了窗外。
“有些事情有时候明示的效果没有暗地的提示来得明显,只要王宫闹出了点什么意外,防卫会更加的强一些。”
苏杉觉得她为了殿下已经操碎了心,如今为利斯顿也是操溶这碎成的渣渣心。
苏杉只是下令,但她所暗地里面培养的暗卫,演戏的这块都已经青出于蓝了,自导自演了一出“动静”的戏码来。
王宫的珍宝被盗,两天来有五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伤,本来就已经非常森严的王宫,戒备的等级顺价上升了三个等级。
知道五个受伤的人都是自己人的王妃:…她只是让他们闹出点动静,没有让他们自残啊…
这么敬业,她都想给他们颁一道最佳员工奖了。
入夜,苏杉已经躺下。
一道人影动作利落的从另一个阳台跳跃到了公主寝室外的阳台。
公主她突得一下子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手伸入枕头底下,摸到了匕首后,缓缓的握着匕首到了被子中。
而后闭上眼睛,只剩下一条能看到物体虚影的眼缝。
苏杉就像是将要被猎豹袭击的羚羊一样,但却是一只羚羊中的奇葩,居然想要反攻猎豹。
那人站到了公主殿下的公主床前,轻柔的掀开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公主上方的被子。
就在这一瞬间,黑暗中的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公主她迅速的从被子底下翻身,用匕首刺向那人,但由于体型和力气的缺点,没有反攻成功,反倒被那人压制在身下,匕首掉落在地上,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倒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
“王妃,是我。”
苏杉眨了眨眼睛,耳朵动了动,鼻子也嗅了嗅——嘛这声声这气味…是她家的殿下!
但公主她还是决定装傻充愣一下。
“你放开我,你这大胆贼人!”语气逼真程度为正。
“王妃,才半个月不见,你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玩刺激的了吧。”
太久没有被热风吹过耳朵的王妃表示有特别的小敏感,但为了表示自己也是有点小脾气的,时间虽然过去了,但脾气就不能这么的过去了。
“王什么妃!我是利斯顿的公主!你这贼人,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苏杉这话一出,伊札那突然一顿。
伊札那的眉毛微微一跳:“……”
越聪明的人越容易进行脑补,殿下他已经开始慢慢的脑补出王妃被狼人拿走了记忆的画面……
趁着伊札那发愣的片刻,苏杉干脆把戏给演真,用脚膝盖一顶殿下的腹部,当然这个位置不能偏了,一偏,不仅伊札那这辈子毁了,王妃她这辈子也这么的毁了。
在人体受痛的那一刻,王妃她演的真的像半夜被采花大盗光顾的小良家少妇一样,慌乱的跑下下床,手搭上了门把……
当然,王妃也没有打算过要打开门,算准了时间,果不其然,在她的手刚搭上了门把,随着而来的是,人已经再度的被压住了,不同的是,刚刚是在床上,现在是在门上……
被迫的转回身体,昏暗中,伊札那的双手分别握住了王妃的手腕把王妃抵在了墙壁上、双臂之间。
在昏暗中,伊札那凝视着王妃,而王妃看不清殿下他现在任何的表情,只有一片阴影。
“离婚书?”
知道伊札那开始翻旧账,啊不,是新帐,王妃打算再反抗下,趁殿下他没有开始正式翻账的时候。
但刚挣扎了一下,双手被用力的高举过头,牢牢的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殿下他随即攫取王妃的嘴唇。
不比之前的温柔,舌头长驱直入,似乎带着丝丝怒气的掠夺者,吸着王妃的舌头,不容她有半分的反抗……
嘛哒!
突然觉得殿下好男人,好想推倒怎么破?!
被松开的王妃大口大口的呼吸,差点没被吻得窒息而死。
看着王妃的双眼,伊札那低声问:“现在,记得自己是谁了吧?”
王妃抬起眼,充满期待的看着伊札那:“是不是说不记得,还来一次?”
伊札那:……
不说话,直接用行动再来一次。
再次吻过之后,王妃还是被殿下他圈在双臂之间:“离婚书怎么回事?”
苏杉心虚的别过头,看看,这就是男人,前一分钟才浓情蜜意,下一刻就开始翻账。
但随即一想,王妃她得比殿下他有底气,随即转回头,生气的问道:“在这之前,殿下你觉不觉和我解释一下,我昏迷被送出圣卡托兰斯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看,王妃我就是这么的无赖,不无赖,简直不能和殿下他聊下去。
然后都安静了好一会,王妃最先松口。
打着商量道:“要是殿下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包括石炎·金的事情。”
想了很久,苏杉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到的石炎,到后来,调查两年前石炎·金来利斯顿求婚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造下的孽。
“王妃,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嗯?”
“不,我不是在谈条件,我这是在谈霸王条约!”霸王上攻算不算是霸王条约的一种?
伊札那眯眼:“什么要求?”
一听,王妃她立马欢快的从手臂之下钻了出来,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开了灯,开始翻箱倒柜,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锁链,还是锁手的锁链,然后把链子绕过床头的栏,最后拿着手链绑手的地方,眼神中尽是满满的期待的看着伊札那。
“我的要求非常非常的小,殿下你只需要配合我一下,把手放进手链之中就好。”
看着手链的殿下:……
他的王妃真的是……越来越喜欢玩刺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