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炼空心头一沉,韩丽去了无双会后他也接到了消息,知道肯定是儿子运作的结果,他当时也有点不高兴,若儿子真是这样而死,那也不得不说声死的活该。“若真如此的话,皇甫晏泄密的可能性的确很大”
杜桥:“发现那女人的异常后,我立刻缉拿,谁想那女人居然消失了我也想给皇甫晏一个机会,之前与他密谈,希望他能把那女人给交出来,可他说他也找不到了既然如此,那么只好让令郎以死谢罪了”
皇甫炼空沉声道:“大人不觉得这样做太过鲁莽了吗至少应该把人交给我们查清楚,而不是不明不白地直接处死”不明不白四个字足以显示他的潜台词。
杜桥漠然道:“那个韩丽究竟从他这里知道了多少秘密谁也不知道,这可不是小事真要查明的话,皇甫家要回避,人可就不会是交给你们自查了,到时候事情可就由不得你我控制了,真要查实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好向大总管交代,有些事情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我不想找麻烦,家主想必也不想给皇甫家招祸,死了也就了结了。我准备向大总管禀报,皇甫晏已经伏法,事情已经处置干净了,和皇甫家其他人无关不知家主觉得我这样上禀如何”
皇甫炼空脸颊绷了绷,最终拱手道:“是老朽老糊涂了,大人英明,就这样办吧”
“我的行踪已经泄露,不宜久留”杜桥说罢大步离去。
皇甫炼空神情狠狠抽搐一下,旋即回头叮嘱旁人,去查那个韩丽。
皇甫晏的尸体停放在一间厅堂内,屋内屋外都聚集了不少人。
屋内,皇甫晏的妻妾哭成一团,一家子失去了依靠。
屋外人群分开,皇甫炼空等人来了。
入内,站在儿子的尸体前,皇甫炼空凝视着久久不语,表面无任何表情,双手紧捏的十指却泄露了他的心情。杜桥说的是真是假不知道,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儿子临死前居然没做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动静,这是让他觉得最可疑的地方。
可杜桥已经这样干了,事情的确不宜再闹大,杜桥是上官青的心腹,真要和杜桥闹起来,皇甫家未必能有什么好处。
正因为如此才让他心中满是悲愤,堂堂皇甫家的大当家对天庭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居然像只猪狗一样,杜桥想杀就杀,让皇甫家情何以堪这笔账只能暂时记下忍着
他慢慢伸出了手,将儿子死不瞑目的双眼给闭合上了。
“爹,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为什么”皇甫晏的正妻忽抬头哭问一声,丈夫死的不明不白的,她肯定想知道原因。
皇甫炼空没管她,目光扫过众人,“老大死讯不对外公布,秘不发丧”
一句秘不发丧引起众人许多遐想,越发怀疑皇甫晏的死因有不可见人的目的。
皇甫炼空继续当众公布道:“老二,把你手上的事交给老三。老二,从今天开始,老大的身后事你来处理”
“是”老二皇甫卓和老三皇甫高一起应下。
这意味着老大的死,老二和老三手上掌握的势力都将阶梯抬高,不过从两人脸上看不到任何欢喜声色。
皇甫晏的妻妾却是哭的越发惨烈,都明白老爷子的话意味着什么,大房的大权从今天开始旁落了,利益上的影响多多少少免不了,掌权的哪个不用自己信任的人
星空中人影闪过,妖僧南波归来,落在了左儿等人身边。
众人松了口气,左儿传音问道:“前辈,可还顺利”
南波传音回:“你可听说过天机门”
“天机门”左儿愣了下,不知他为何突然问到这个,略一思索,颔首道:“听说过,那是早年比较有名的一个炼器门派,只是在天庭建立不久后突然消失了”说到这一愣,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略带惊讶问:“难道炼制破法弓和天机门有关”
南波道:“杜桥也不知道破法弓的炼制地藏在了什么地方,不过杜桥知道一件事,破法弓正是天机门发明炼制出来的,此事正是由群英会侦探到的消息,后来他负责把一些知情的人给处理掉了,而天机门也在这个时候消失了,天庭手上开始有破法弓陆续装备。他联想到天机门消失时,向忠也消失了一段时间,所以他怀疑天机门的消失和影卫有关,破法弓炼制地很有可能就是由影卫负责看管”说到这顿了下,“向忠就是影卫的首领”
强调这一句的原因是上官青手下的三个心腹都比较神秘,连左儿也搞不清三人究竟是分别负责什么。
左儿明白了,这妖僧又有了新的目标,已经盯上了这个向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