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小子给您垫个厚被子,别把您老大儒的屁股给颠坏了,小子可担当不起……”
“竖子无理!”
…………
一路上彭羽马屁不断,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又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到是和卢植拉近了关系,毕竟卢植可是阶下囚,彭羽可是押囚兵。
古都,洛阳,城外10里。
“我说彭兄弟,前面怎么这么多人呢,不会是劫囚犯的吧?”张五看着前方上百人的队伍也不免有点发虚,紧张的舔了舔嘴。
“放心吧,五哥,肯定不是劫囚犯的,怕是迎接卢公的人马吧,卢公门生故吏遍天下,估计是门生来看望卢公的吧。”
彭羽心说废话,咱们的囚犯可是卢植,天下闻名的大儒卢植,有点门生故吏关系网啥的不正常的很,劫囚犯早就劫了,跑到城外10里劫,不是找死么,亏张五想的出来,这笨蛋。
彭羽心里暗骂,不过自己倒是边骂边跟卢植走的更近一些,心想就算劫车的,好歹我一路关心呵护,又马屁不断,应该卢植不会让他们伤自己。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怎么办?把他们赶走?”张五看着前方一群人抓抓脑袋问道。
“不行,这可是洛阳,遍地是大官,可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一不小心脑袋都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这可如何是好,打不得骂不得赶不得,我们还必须过去,为之奈何?”张五愁眉苦脸问道。
“五哥,别急,天子脚下谁敢放肆,五哥继续带队前走就行,估计来人都是卢公的旧交,我们又不曾亏待卢公,没事没事。”
“卢公,城门前好像是迎接您的旧交,您可要和他们见见?”彭羽一脸媚笑,卢植看着眼只抽,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见!卢植被圣裁定罪,当一死以全圣上之明,奈何孤儿难养,不敢死也,此丑态焉有面目见旧友同僚乎?”
彭羽盯着卢植张着嘴看了半天,心想真是什么鸟都有,口中却大喊:“卢公高义,世所罕见,不过他们可都出城10里来见,不见他们,恐怕以为我们坏了卢公性命,这要是动起手来,卢公忠义之名毁于一旦,这些旧交好友,恐怕也不得周全啊。”
“哎,那以小友之见,该当如何?”卢植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卢公我从他们人群中带2个代表你见一面,他们知道您安然无恙,也全了他们城外10里相迎之情,更避免刀兵之祸,您看可好?”彭羽听到卢植叫自己小友,心里暗暗得意,嘿嘿马屁果然是好招,不枉费我拍了半个月,从兵丁甲拍成了小友,嘿嘿。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那就麻烦小友跑一趟了,可叫蔡邕与彭伯来与我一见”卢植看着前方的人群中最前面的二位。
“小子知晓”彭羽抱了下拳,得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