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哭道“陛下,老奴有罪啊,不该私下着人联络黄巾教,呜呜呜……”
刘宏伸出去的手僵硬了怒声喝道“你你,你还真勾结黄巾,图谋不轨?”
张让大吃一惊,猛的跳起“陛下明察啊,老奴冤枉啊,老奴哪里勾结黄巾,图谋不轨啊,呜呜呜……”跟着突然醒悟一般立刻又跪下“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刘宏皱眉问道“为何私下联络黄巾教?难道不知道他们要造反吗?”
张让抹了一把眼泪“陛下,老奴得密报,黄巾教可能图谋不轨,遂立即派人暗中调查此事,老奴只希望陛下您千秋万代,怎么会勾结黄巾造反呢,老奴是真冤枉?”说着又大哭起来。
刘宏吐了一口气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让父怎么会背叛我呢?就算天下人会背叛朕,让父肯定不会!”
听到刘宏如此说,张让就安心了,心里也很感动,一个宦官还能指望到什么地步?我怎么会背叛这样一个信任自己的主子,去换个不认识的其他人?那不是找死吗?
刘宏坐下斜躺在塌间轻声又问道“那囚禁卢植,残害忠良可是冤枉你?”
张让叹了一口气跪伏过去给刘宏捶背边说道“陛下,老奴查访此事,唯恐卢植卢大人打草惊蛇,惊动了反贼,我们没有准备,仓促之间,恐酿成大祸,是矣囚禁了卢大人,可绝没有残害卢大人,望陛下明察。”
刘宏轻松的说道“原来如此,可此事却惊动了几十位大臣上奏,这可如何是好?”
张让说道“这……老奴死不足惜,只是老奴绝无背叛陛下之意,其他我倒是顾不得许多了,一切但凭陛下发落。”
刘宏笑道“此事难不倒朕,今日朕已和王允说过,放出了卢植,让他和卢植去查办黄巾,朕还赐了他假节,我们退了一步,他们也会退一步,如若再提此事,不如就说汝是按朕的意思行事,这样可好?”
张让笑着说道“陛下圣明,只是恐怕卢植不肯放过老奴。”心想持节又如何,自己不出皇宫,还能把我怎样。
刘宏笑道“无妨,给他后人或者亲戚升官安抚一番,不收任官钱也就罢了。”
张让惊呼一声“老奴让陛下破费了,真是罪该万死。”
刘宏得意大笑道“无妨,到时候再升他官,让他再补交出来。”
张让也哈哈大笑“陛下真乃天人也。”
刘宏沉吟一声吩咐道“让父,黄巾教还需好生查办。”
张让“老奴遵旨。”
刘宏打个哈欠“朕乏了,歇息了。”
张让一直捶背一个时辰不止,心中对王允恨极,好你个王允,竟敢弹劾与我。
不多时,张让出门,召唤一个小黄门“快去查清王允,卢植近况,和家庭情况,密切跟踪,事无巨细,一律承报于我,不得有误。”
“是,大人。”
“慢,小心谨慎,王允此人现在持假节,一旦被其捉拿,本公亦救不了你啊。”
“是,小的明白。”
小黄门临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