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望看着彭羽,心中感叹不已,怪不得陛下如此信任有加,此人真乃大汉之栋梁也。
彭羽深吸几口气,病情似乎有所好转“高公亲来,彭羽不能远送,还望高公见谅。”
高望急道“这是哪里话,本公与将军相交多时,岂能在乎此等小事。”
彭羽一点头,叹了口气“彭羽身染重病,不便相送,但我已备下薄礼,还望高公笑纳,切莫推辞啊。”
高望一愣,有心不收的“这…”
彭羽笑道“高公远来,又是代表陛下,略表薄礼,乃臣子本份,奉孝,速代我送高公返回,一切应用之物,绝不可怠慢,否则,唯你是问。”说完,彭羽似乎又有些不适,倒头睡下。
郭嘉立即大声道“公子放心,嘉已准备妥当。”
……
高望摸着彭羽赠送的五十万钱,听那郭嘉所言,彭羽对不能亲自送行高望大感内疚,乃奉上巨款,高望接过礼品,却沿路叹着气离开了。
郭嘉返回之后,只见彭羽翻身坐起,好整无暇,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是彭羽与郭嘉之计,借病避战而已。
高望回禀洛阳面见陛下,有感彭羽五十万钱,在陛下面前痛哭流涕,只将彭羽说成“几近一月未睡,日日厉兵秣马,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出城与黄巾决战,只是身染风寒,不得不在关中,闭门不出而已。”
说的刘宏也是感慨良多,立即传唤御医随高望再复关上,与彭羽医治。
如此一来一回,被彭羽装病拖过了二十余日。
二十余日后,御医也随高望再来关上。
御医一脸郑重为彭羽把脉,一番“望闻问切”只觉得脉象极好,似乎比老夫身体还要好上几分,心中诧异,再度把脉,依然如此,御医不敢明言,如若无病,可是欺君大罪,御医可不傻。
郭嘉赶紧说道“我家公子已修养二十余日,期间大有好转,只是不知是否已彻底病愈,还请太医明言。”
御医皱眉未出一语,乃问道“既然已修养二十余日,当无大碍,只是不知将军,现下感觉如何?”
彭羽有气无力缓缓答道“其他倒是无虞,只是仍感疲劳无力,不得落地而行。”心中也是暗暗担心,生怕瞧不出病来,被陛下定个欺君,那就真是病入膏肓了。
御医皱眉继续把脉“将军可是极为虚之?”
彭羽大喜,找到个好理由回去搪塞过去就好,连连点头“真乃神医也,吾甚虚甚虚!”
御医摸了一把胡子,一脸的了然之相,淡淡道“将军当要保重身体,不可过于操劳,亦不可沉迷酒色,将军已无大碍,老夫就先行一步,禀告陛下了。”
彭羽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神医慢走。”
郭嘉自然预备礼物相赠,送出极远。
彭羽一愣“这老家伙,说什么沉迷酒色,难道老子酒喝多了,把脉也能把出来,真是匪夷所思啊?!”
皇宫,早朝。
御医回转,陛下当朝询问“朕之福将乃何病耶?”
御医双眼微闭,摇头晃脑“禀陛下,彭将军风寒已愈,已无大碍,只是肾虚难调,极为虚之。”
满朝文武勃然色变,如此年纪,竟然如此?怪不得此子好色之名,遍布天下。
彭伯更是满脸通红,差点晕倒在地,就连王允都是目瞪口呆。
谁知陛下却哈哈大笑“肾虚?岂会难调,朕有灵药可治,高望,你速带朕之灵药赠与彭羽,另传旨,让其火速出征,剿灭黄巾,不得有误。”
“陛下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