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提西凉贾诩的布局,单说彭羽的愤怒,虽然被贾诩劝下,可彭羽依然有些难以释怀。
贾诩进言道“以将军之威名,后将军之旗号,竟然在金城被伏击,此足以说明西凉绝不太平,而西凉之中军阀甚多,互相开战也是常事,事到如今,将军必须稳住阵脚,以观来日。”
贾诩道“还请将军将此事交于贾诩,贾诩必定让将军名正言顺征讨西凉贼寇。”
既然出征被贾诩所劝,贾诩这懒人都主动揽事在身,彭羽当然照办,出征只能偃旗息鼓了。
当所有人都以为贾诩仅仅是秘密调查此事缘由的时候,贾诩却在紧锣密鼓的为彭羽布西凉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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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金城。
三人并驾齐驱,有说有笑,赫然便是北宫伯玉、李文侯、韩遂一行。
韩遂抱拳笑道“北宫兄好大的气魄,听闻那什么彭羽战功显赫,可其军卒来到金城却被北宫兄带兵伏击,彭羽损失不小啊,韩某拜服。”
北宫伯玉傲然道“哼,姓彭的兵卒从此地路过,竟然跃马扬威,不知前来拜访老子,这样一个人,不吃些亏,还道我西凉无人呢。”
李文侯抱拳道“北宫兄,说的好,大长我们西凉人的威风,看那耿鄙被彭羽一封书信吓的魂飞魄散的样,真是丢人现眼,惹人耻笑。”
北宫伯玉冷哼一声“哼,耿鄙是什么东西,老子迟早砍了他的脑袋。”
李文侯似乎突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厉声道“如此之人,竟然被提升为西凉刺史,真是贻笑大方,这个朝廷我看是瞎了眼了。”
韩遂打量着两人阴阴一笑“李兄说的极是,依我看来,西凉刺史只有北宫兄才有资格担任,耿鄙如何能担当此任?”
北宫伯玉闻言猛一勒马,看着远方愤怒不已,厉声道“哼,老子横行西凉多年,当初那张角相约老子与其一起起兵,谁知起兵之时,老子重病在身,待病体初愈,早已错过良机,如若不然早已领兵顺势而起,西凉早已落入我手,到那时再杀入长安,哪里还有耿鄙和这姓彭的什么事了?”
韩遂闻言心中冷笑,什么重病在身,皆是鬼话,北宫伯玉此人看似心无城府,实际上却是两面三刀,卑鄙至极,一方面应允张角在西凉谋反,一方面又向朝廷告发张角请功,此人没有任何道义可讲,只是韩遂现为北宫伯玉麾下,自然不敢明言遂极为惋惜道“可惜大好时机,就此错过啊。”
李文侯更是长叹口气“可惜西凉刺史之位啊。”
北宫伯玉闻言冷笑数声看着两人道“你二人真以为耿鄙能担任西凉刺史?”
李文侯眼前一亮立即道“莫非北宫兄已有安排?”
韩遂更是满怀期待,北宫伯玉一旦与耿鄙作战,那自己苦心设计的谋略就可派上用场了。
“哼,耿鄙上任之日,必是其丧命之时,你等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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