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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内。
西凉之事暂平,彭羽与众将当然在饮酒作乐。
不多时,袁隗被兵丁带至彭羽身前。
彭羽看着眼前的袁隗笑着一抱拳道“袁大人,别来无恙。”
袁隗看着彭羽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彭羽,你好大的胆子,老夫奉旨前来‘招抚’,你不但坏‘招抚’大计,更囚禁老夫,到底是何道理?”
彭羽看着袁隗哈哈一笑道“袁大人,此言差矣,彭某请袁大人归来金城,正是为了配合‘招抚’一事罢了。”
袁隗闻言更是怒急,冷哼一声怒斥道“招抚?老夫渭水桥本已商定此事,却被汝强行带至金城,你到底是何居心,你目无王法,目无圣上,就不怕诛族吗?”
彭羽一摆手打断袁隗的长篇大论冷笑道“渭水桥前,太过凶险,彭某恐袁大人有失,这才将‘招抚’地点改在了此处,袁大人既然要招抚,不如就在此地招抚,我等也好看看袁大人如何以三寸不烂之舌平定西凉的,不知袁大人意下如何?”
袁隗满脸怒容,瑟瑟发抖,简直不敢相信彭羽竟敢如此羞辱自己“你……”
彭羽哈哈一笑“袁大人,为何还不‘招抚’之?”
彭羽看袁隗气的满脸通红,摇摇欲坠,心中暗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气下去,别真气死袁隗,那自己可就真不好交代了。
彭羽喝道“来人,带彻里吉、韩遂前来面见‘招抚使’大人。”
不多时,彻里吉的人头和五花大绑的韩遂被带至满脸惊容的袁隗身前,彭羽哈哈大笑道“‘招抚使’大人,现在可以招抚了吧?”
袁隗看着不久前还与自己在渭水桥前讨价还价的彻里吉和韩遂,竟然短短一月之间,一死一俘!袁隗使劲搓着自己的一双老眼,依然一脸不可置信之像。
过了甚久,袁隗才从震惊之中恢复了少许,看着彻里吉与韩遂,再看看彭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袁隗奉旨前来乃是招抚,而这两人还与自己商议平分西凉之地,可彭羽竟然在短短数月之间,让这两人一死一俘,这与自己高下立判,袁隗脸色通红,感觉自己就仿佛小丑一般了。
本来袁隗亦勉强算是何派中人,自告奋勇前来西凉,只是为了让袁家在西凉谋取刺史之位罢了,而彭羽对袁家虽因袁绍之事有些不喜,却没有撕破面皮。
可袁隗来到西凉之后趾高气扬,让彭羽很是窝火忍了不少时日,而袁隗更叫猖要陛下治彭羽之罪,更有灭族之言,让彭羽心中极为不爽。
如此情况下,袁隗哑口无言,彭羽岂能放过袁隗?
彭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袁隗欲与叛贼平分西凉之事从名族大义的高度批判的一无是处,说的兴起,更将袁家说的一文不值。
众将还能勉强忍住,可马超、魏延看得袁隗如此窘迫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袁隗气的七窍生烟,可事实俱在,无法反驳,只是气的浑身乱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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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彭羽初平了西凉之乱,早已有些志得意满,而且年少气盛,哪里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之言,对袁隗极尽讽刺之语,终于彻底的得罪了袁家,也埋下了一场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