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本事长了,敢在心里骂扈轻不让她觉察了。
但扈轻本能知道他肯定在骂她,苦于没证据,两手一伸:“哪个乾?哪个坤?哪个在跟我说话?你的灵呢?你的灵还不能凝形吗?你行不行呀?”
绢布冷笑:“我行不行不是要看你行不行吗?”
扈轻一噎:“不是,你一个器灵,敢骂主了是吧?不想干就走。”
绢布继续冷笑:“你也就只能拿这个威胁威胁我。有本事你把我分出去啊。”
扈轻:“有本事别赖着我。”
绢布:“有本事分我啊。”
“有本事别赖着啊。”
“分啊。”
“别赖啊。”
“分啊。”
“别赖啊。”
围观群众觉得好无聊,不都是仗着对方不能把自己怎样样嘛。幼稚。
等等——
扈轻不能把绢布怎么样,绢布也不能把扈轻怎么样,但!扈轻可以把他们怎么样!
这一刻,三只心意空前相通:我们得做点儿什么,让扈轻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忙于吵架的扈轻并无觉察他们心思,吵到外头动静传来,急忙停下,把两片绢布一抖。
绢布飞快道:“我来。”
扈轻便放心的在床上将睡醒,迷瞪了会儿眼,慢慢坐起来,低头一看,左手上绢布缠绕,与往日并无不同。
所以,这乾绢和坤绢有啥不一样?
识海里那仨也缠着绢布回答这个问题。
绢布:“都是我,有啥不一样?无情丝还能分裂成很多条条呢。”
无情丝:不敢不敢,我可不敢和你比。你绝对不简单。
绢布:“废话。我要简单了扈轻能走到今天?”
这倒也是,可这不算回答。
魔皇令:“你究竟是什么?”
绢布冷笑:“我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魔皇令嘿呀,想揍人。
外头扈轻开了门,除了等着伺候她的侍女,还站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远醉山。
“小师妹,早,今天我带你去修炼。”
修炼,这个扈轻喜欢呀。
但她不觉得昨天热情似火的师兄们今天会一个都不来找她。
远醉山把怀里包袱一递:“你的衣裳,弟子例的灵晶丹药,全在这了。”
他补充一句:“武器没给你领。你不是炼器师嘛,估计看不上。师傅都给你准备好了。”
“多谢大师兄。不过,昨日不是说是老京师兄去领这些的?”扈轻不好意思的接过来,都没正经拜师呢,就领人家的福利,这怎么好意思呀。
咦,这衣裳,正蓝色的没错,可为啥上头还有粉色的边边?
“大师兄,女弟子的衣裳都是这样的吗?”
远醉山:“你的定制版。”
扈轻:“.”
并不喜欢粉色边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