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的气息在杨洛身上猛然迸射,“说!到底怎么回事?”女人哭的泣不成声,而怀里的孩子看见妈妈始终没停止哭声,也跟着哭了起来。
“我知道怎么回事!”杨洛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
杨洛喊道:“过来!”警戒的警员没有敢拦着。
“我叫安丽。”然后指着那个女人,“她叫贾红英,她老公叫傅强。”杨洛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安丽说道:“我家在老城区,有多余的房子出租,红英和傅强都是外地人,九年前来上海打工,租了我家的房子。两口子能吃苦,傅强在建筑队干苦力,红英到处打零工。四年前红英怀上了孩子,我们都为他们感到高兴。那一年傅强累死累活干了一年,可是他的老板一直拖欠工资,一分不给。孩子快出生了,家里一分钱拿不出来怎么办。傅强去找他老板要,一次没给,两次没给,一连去了十多次。就是最后一次悲剧发生了,傅强居然拿着刀去的,把那个老板劫持了。有人报了警,当时带队的就是这个王八蛋。”说到这指着那名警督。
杨洛脸色越来越阴沉:“继续说。”
“我的一个朋友当时下班正赶上了这件事情,急忙打电话通知我。我放下电话之后,叫上红英打车赶了过去。等我们到了的时候,傅强已经被警察控制住。那个黑心老板正在殴打傅强,而那些警察就站在旁边看热闹,没有一个人阻止。红英哭着扑了上去,趴在了傅强身上。可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连孕妇也打,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可以承受任何痛苦,但绝度不能让人伤害自己的亲人,何况当时红英还怀着孕。
傅强在地上抓起砖头砸在了那个老板的脑袋上,可没想到的是,他挨打没人拦着,等他反抗的时候,那些警察呼啦一声把他为了起来一阵拳打脚踢,而打得最狠就是他。”又一次指向了那名警督。
“当时他一边用脚踢傅强脑袋,还一边叫嚣,打死他,打死他出了事我负责,在我们警察面前还敢打人。那个时候傅强已经一动不动了。红英抱着他的哀求不要打了,钱我们不要了。可那个混蛋一脚踢在了红英的肚子上,红英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下体全是血。我急忙打车把她送到医院,幸亏送的及时,孩子早产但是命保住了。等我在医院赶回现场的时候,人全都走了,听围观的人说傅强死了直接被拉到火葬场了。我又打车去火葬场,等我到了就看见一堆骨头。这件事情过后,我带着红英到处告状,四年,四年啊,上海法院政府,还有北京我们不知道出去了多少次,可没有人愿意搭理我们。今天我们刚下火车,经过这里见到有事情发生就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看见了这个混蛋。”
“砰!”
一声枪响震惊了所有人,那名警督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杨洛,而他的额头上出现一个深深的弹孔。安丽和贾红英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拿着枪,一脸冰冷的男人。他们之所以闯进来说了这些,那是因为听见了议论,说这些人是国安局的,权利大得很,就连********都敢用枪指着。这么多年告状都没有希望,这一次闯进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当时贾红英哭着说杀了那名警督,也是这么多年仇恨所致,她要的只是想让杨洛给她主持公道,可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开枪把人杀了。
杨洛森冷的说道:“我们特勤科有个规矩,拔了枪必须要见血。所以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无论你去还是不去,你也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