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这里,再加上大夏精锐强强联合之下,他们必然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前方这些突厥士卒,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双方越来越近,宇文成都忽然发现,前方的突厥大军,正调转方向向着己方杀来,这让宇文成都有些想笑。
他还担心敌军突然撤退,逃离战场。
既然敌军主动送上门来,那宇文成都也没有犹豫,他挥动凤翅镏金镋,一副霸气侧漏的模样,接着他大声喊道:
“众将士听令,随本将迎敌!”
接着宇文成都一马当先,速度极快,很快就冲入乱军之中。
这些普通士卒,怎么可能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呢?
在宇文成都恐怖的爆发力面前,这些士卒都被摧枯拉朽般击败,被宇文成都横扫。
这个时候,宇文成都也是发出一声怒吼:
“宇文成都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这一声呼喊,是宇文成都的宣泄。他终于能够在这战场之上证明自己了,不管敌军再怎么强悍,也都无济于事。
这场战斗他必定获得胜利,这就是宇文成都的信念。
密密麻麻的突厥大军杀了过来,他们将宇文成都包围在其中,想要依靠人数优势,将宇文成都拿下。
只可惜,想要对付宇文成都这等猛将。人多并没有太大意义。
而且后方的大夏精锐,也是迅速加入到战斗之中,他们和突厥一方冲撞在一起,没有谁会手下留情。
他们必须击败敌人,因为只有获胜者才能活下去。
大夏精锐井然有序,虽然说他们一路冲锋过来,但是依旧维持着基本的阵型。
所以,当他们和突厥大军碰撞的时候,完全不落下风,他们岿然不动,好似一座大山,挡在突厥大军面前。
令他们完全无法撼动。
宇文成都冲杀在最前方,在他惊人的实力面前,这些突厥兵马毫无反抗之力,被他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他的战甲上满是鲜血,他的兵器也不知斩杀了多少个敌人,但是这依旧不能让宇文成都停下脚步。
他好似一道狂风,席卷各处,让那些突厥士卒闻风丧胆,当他们看到宇文成都的身影,眼中无由的浮现惊惧之色。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敌军的实力如此强悍,这根本不是他们预想中的结果。
突厥大军的实力并不弱,他们是漠北的霸主,其他势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如果是其他国家派来的援军,自然不可能是突厥大军的对手,只可惜他们现在面对的,是大夏精锐,是强大无比的大夏。
突厥战将看着后方的战况,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这个结局和他想象中并不一样。
在他看来,这一战突厥必然能够大获全胜,就算高昌国有援军赶来,又能怎么样,根本扭转不了局势。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出现了这支大军,他们的战斗力并不弱,反而无比强悍。
哪怕突厥一方有着一定的人数优势,但是在战场上,似乎完全占不到便宜。
突厥战将眉头紧锁,他一边看着战场,一边喃喃自语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敌军拥有如此战力?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突厥战将身边一名偏将,好似想到了什么,他战战兢兢不太确定的说道:
“将军,这些人好像是大夏精锐。”
听得偏将之言,原本还算冷静的突厥战将,顿时脸色一变,是那么的难看。
他完全没有想到,杀出来的这路大军,竟然是大夏精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夏的兵马会出现在这里
突厥战将自然知道大夏精锐的战斗力,虽然说,他并没有参与到那场战斗之中,可他却听说过大夏的威名。
那时候,是突厥最强大的时期,在达头可汗的率领下,东西突厥统一,他们的实力前所未有的强盛。
然而就是在此刻,达头可汗率领大军杀进中原。结果却遇见了那樊虎,最终突厥一方败得一塌糊涂。
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这就是一场碾压,一场彻彻底底的溃败。
突厥根本不是大夏的对手,在那一场战斗之后,突厥实力大损,他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强盛。
所以,他们也不敢再去招惹大夏,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大夏比之前更加强大,如果他们触怒大夏,只会自讨苦吃。
到时候,他们根本无法承受最终的结果。
但是,突厥战将不曾料到,他们没有去招惹大夏,结果大夏还是出兵而来,他们要支援高昌国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种种疑惑,实在是令人想不明白。
毕竟在突厥战将看来,高昌国和大夏,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派兵来援,又有什么意义呢?
此刻突厥一方,还不知道大夏的目标,是彻底覆灭突厥。
因为,只要突厥还存在,那他们就始终是巨大的隐患,他们是不稳定因素,迟早会给大夏造成麻烦。
与其等到麻烦出现之后再来解决,不如趁着现在,突厥最衰弱的时候,将之一举覆灭,不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
没有了突厥,大夏才能真正的高枕无忧,他们才能安心发展,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知道前面的敌人,可能是大夏精锐之后,突厥战将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是其他国家的援军,他自然可以不放在眼里,但这是大夏精锐呀,他要如何才能够与之抗衡,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当初的达头可汗,都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不过是一员战将,岂敢夸下海口。
虽然突厥战将很难受,但是现在他并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
因为大夏精锐已经杀过来了,他们跟随宇文成都奋勇向前,不断冲杀。
最前方的那些突厥大军,都已经被宇文成都和大夏精锐所击溃,双方的战斗力,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存在。
如果是全盛状态下的突厥,宇文成都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但是现在的突厥,比之前衰弱了太多,他对胜利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