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缘所生法，我说即是空，一切法毕竟空，一切法平等无碍。

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分别而不能证得。

意思是说众生本来都有佛性，或者说本来就是佛，只不过众生有妄想分别心，所以不能修行证得。

无论是什么生灵，哪怕是最卑微的小草，哪怕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神灵，内心深处也有一丝佛性。

因为有了这份佛性，所以众生平等，因为众生平等，所以便有了因果，九天之上的天帝亦可与九幽下的泥鳅产生一丝牵连。

这便是佛门的独到之处。

而，道门之中能与其媲美的因果大道，寥寥无几，在因果大道上几乎是被佛门吊打，论命中注定，推演因果，都是僧人获胜。

除了……元始！

众生皆有佛性不假，但，昔日元始天尊以盘古巨身开天辟地，乃是最古者，至强者，同样具备唯一性。

众生为如来，道穷见元始！

一切众生始于盘古，归于盘古，哪怕是修士者回溯时光，修炼到了极致，踏足混沌尽头，亦可见证一尊盘古元始天王开天辟地，孕化群生。

仙路尽头谁为峰，一见元始道成空，不是说说而言，而是真有那种道果，那种验证，那种修行，是真真切切，一点不假的事实。

如此，因果建立，完美无缺。

“众生源自盘古，是盘古的一部分。”

申公豹眼中浮现一盏明灯，黑白分明，格外明亮，心中一朵火焰摇曳，情不自禁，低声一语道：“何为元始，人人皆是元始，我亦是元始！”

这便是开天九印之一，因果印！

源自一尊始祖，便是修行至大罗，一样要斩我明道见元始。

谁是元始，我是元始！

我，存在，便是至强的因果。

开天印，翻天印，因果印，三大道印先后圆满，已经得了三分之一元始真传，自然而然发生了玄之又玄的变化。

从位格到法力，从气质到大道，申公豹整个人产生了微妙的蜕变，俨然有了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这不是后天带来的，也不是物品的加成，而是先天所生，似乎本来如此。

就好像申公豹本来就是衰神，现如今……本来就是道骨仙风。

“开天三印，有点意思。”

娲皇目光流转，微微一笑道：“元始道友钟意这个小家伙吗？”

“人人皆可为元始。”

元始天尊神色淡然，指尖轻捏，拾起那枚漆黑晦暗，隐藏深渊的魔丸灵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