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烂了就扔掉呗。”

莫凡烟挑挑眉，反正北冥邪的东西她也不稀罕。

“这怎么行！我不同意！”

白珠瞪大了眼睛，坚决表示反对。

这件衣服用料和做工是一等一的好，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衣服！

而且就算小姐穿起来虽然大了些，但它却能恰到好处的显示出小姐窈窕的身材，同时又能衬托出小姐身上那股子傲气。

没有比这件衣服更适合小姐的了，怎么能就这样扔了？！

“小姐，你可要仔细地想想啊，我们紫竹园本来就是一穷二白，能换洗的衣服只有那么几件，好不容易有一件新衣服，扔掉真是太可惜啦！”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话语越矩了，白珠小声解释道。

“行，那就留下吧。”

莫凡烟点头。

她必须承认，北冥邪的这件紫衣穿起来确实比她身上的粗布麻衣要舒服多了。

“好嘞！”

一听这话，白珠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缝，小姐肯把这件衣服留下真是太好了！

说完，又欢快地拈起了手中的针线，对着那道小口子缝补了起来。

莫凡烟看着灯影下白珠手中麻利而又熟练的针线活，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这么多年来，莫凡烟与白珠二人的衣服，都是穿了又烂，烂了又穿。

全靠着她一双灵巧的双手，才能让那些原本应该破破烂烂的衣服，看起来如新的一般。

如果不是白珠，她连蔽体都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