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冷漠，但外表冷酷是没错。

“为什么？”莫凡烟眉头一挑，漆黑的双眸看向远方的星辰，淡淡道，“黑城中的女人地位低下，在我一进入城墙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样对整座城市没有任何好处……”

虽然黑城覆灭对她没有什么影响，但收入麾下，总比白白浪费资源的好。

“是呢……”安妮双眸一亮，接道，“女人的地位一天天落后，男人们也容易养成自大的性格，这样下去，黑城确实容易走向覆灭。”

“原来你也懂。”莫凡烟嘴角笑意更深，转头看向安妮道，“那你呢？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为什么偏偏非要叫我逃走？”

安妮被她这一眼看的满脸通红，沉吟片刻道，“其实你很长得像我弟弟……但是他已经死啦，在我面前死的……看着你，突然就想起了他，我不想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就像我的弟弟一样。”

悲伤中带着几抹感叹的嗓音缓缓飘出，合着夜晚的凉风，飘出去好远的距离。

莫凡烟沉吟片刻，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妮后，道，“节哀。”

“谢谢。”

安妮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却显得略微牵强，她和她的弟弟均是普通人，在当时的情况下，男人被杀害，女人被带走。

没有实力，一切空谈。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成为了一名灵师。

如果，以前的她无法守护的任何东西，那么就由现在开始守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