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烟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手指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在指责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般，“如果不好听，我会生气。”

“哦？”北冥邪唇角微微一勾，漆黑的凤眸笑着看向她的脸上，轻佻道，“如果你生气，那会怎样？”

本来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没有想到北冥邪居然认认真真地反问了。

“……”

莫凡烟沉默了半响，哼道，“揍你！”

“小猫儿，真是不温柔呐……”北冥邪委屈地眨了眨眼，嫣红的唇角却缓缓勾起，“只是凭借你现在的阶别，明显是打不过本帝的嘛！”

莫凡烟乌黑的眼珠子一转，道，“那你会还手吗？”

“当然不会！”

打女人的不是一个好男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自家的女人！

“那不就得了。”莫凡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你也不会还手，那我怕什么？”

北冥邪的瞳孔蓦地一缩，似乎在惊讶小猫儿这般无赖的回答，温润的指腹摸了摸下巴后，若有所思地开口，“我不会还手，但是我可以还嘴啊！”

“无奈！”

莫凡烟哭笑不得，差点没有气得跳起来。

北冥邪哈哈大笑道，“谁让你先无赖，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说完，再不开口，修长的手指持着那一枚骨哨。

上好的成色在白皙的肌肤下，反射着淡淡的荧光，看着极为养眼。

潺潺如涓水般的哨声，响起在耳畔。

不同于琴声的缠绵，不像于萧声的婉转。

美妙的乐曲，好似要从北冥邪的指尖飞跃而出，悠扬而又轻快，灵动的令人心神畅快。

莫凡烟第一次觉得，原来有人可以把哨声，演绎的这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