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苍穹笑了笑，淡淡道，“不管你长多大，在我眼中，只是孩子。”

“我也不是废物了……”

莫凡烟又嘀咕道。

莫苍穹微微一愣，叹息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以前没有好好照顾你，但那个时候确实迫不得已……从你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我便知道你是我唯一的骨肉，莫颖音、莫颖乐、莫傲天，皆不是我的孩子。”

莫凡烟的大脑运转，她想起了以前庄月枳与家中长老苟且的事情，当即有所了然。

只是她没有料到，那三个人居然没有一个是他所出！

莫凡烟嘟了嘟红唇，道，“那二小姐莫善书，总是你的骨肉吧？”

莫苍穹挑挑俊眉，瞧着她别扭的模样，好笑地道，“她是我收养的孩子。”

嫣红的唇角微微一勾，莫凡烟转移话题道，“对了，父亲……今天在宴会上的事情，我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这倒没有什么。”莫苍穹摇了摇头，道，“因为你斩杀了李胜的缘故，我们与天启阁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如今加上这一桩事，不算麻烦。”

说完，他又赞赏地看了一眼莫凡烟，道，“选择男装出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现在无人知道你是莫凡烟。”

莫凡烟笑了笑，追问道，“那东华国这边，有没有对你施加压力？”

“没有。”莫苍穹摸了摸她的黑发，道，“他们也不敢。”

镇国大将军的名号太响亮了。

除非他们想减少一名强大的灵皇，否则不会自找麻烦。

莫凡烟摸了摸下巴，淡淡道，“但我们早晚会脱离东华国。”

父亲总不能帮仇敌看管边疆一辈子吧？

“这几年来，我教给莫问的东西，差不多足够他用了……如果时机已到，我会把边疆城交给他看管。”莫苍穹笑道，只是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凡烟，我听说你现在已经成为了尊阶高手，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