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安全着想，他还是决地先蹲下来，伺机行事。

银行里的人并不算多，加起来也就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保安，不过这个保安年近五十，早已经被人控制住。玻璃窗内的银行职员们更是被吓破了胆，要么抱头蹲下，要么战战兢兢地站在窗口边被人用枪指着。

“三娃，赶紧控制所有系统！”站在银行窗口的人吼道。

听到他们的话，江凯然心里忍不住发笑，因为这七个人都是戴的葫芦娃头套，从大娃到七娃依次排列。那个三娃从体型上看来有些瘦弱，不过他背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起来应该属于技术人员。

“去你M的，谁敢报警老子弄死他！”另一边戴着五娃头套的人，抱着枪托就朝一个半蹲的青年脸颊上抽过去，那青年不敌，当场睡倒在地口吐鲜血。

“啊——”

“救命！”

“不要杀我——”

被这一幕吓到的人们，纷纷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情感，嘶声尖叫起来。

“闭嘴！谁他妈敢动一下我现在就打死他！”五娃把枪口指向众人，随后他看到地上那青年身边躺着一部手机，正是他刚刚发短信的手机，不过短信还在编辑中，并没有发出去。

“发短信是吧？我他妈让你发短信，让你报警！呸，你个孙子！”五娃狠狠往那手机上跺了两脚，随后又拿枪往那手机上轰了踉跄，顿时又引起一阵骚乱。

“老五！”其他几人听到枪声，纷纷向他看来，门边拎着一袋石灰的六娃也停止了撒石灰的动作，同时那位大娃也警惕地看向他。

五娃四下看了一眼，啐了一声道：“晦气。”

说完他又开始冲着众人巡视起来。

“还是太慢了。”躲在人群中的江凯然，看到五娃开的枪后，忍不住小声道。

“什么太慢了？”林雨涵小声道。

“不想死的都他妈安静点！”大娃缓缓说道：“老三，快点。”

蹲在地上快速敲击着笔记本的三娃，头也不抬地继续忙碌着。

顿了顿，江凯然又道：“我说，那个五娃，他的子弹太慢了。你信不信，我可以看到子弹射出的轨迹？”

林雨涵听到这番话，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慌乱道：“怎么可能，子弹那么快……”

“嘘——你听我说，刚才不是死人了，是那个人，他的手心，被打穿了！”江凯然极其小声道。

“啊？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站在里面吗？”林雨涵吃惊道。

“我刚刚看了一下，根据开枪的轨迹，应该是四娃干的，他的枪法很好，直接从银行窗**进去，又打到里面的铁板，然后反弹上去了。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不可否认，这看起来就像算计好的一样。”江凯然凑近林雨涵，小声的解释道，全然不觉那林雨涵的眼里，渐渐变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