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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晚,大梁军重刀团是在熟睡的话,必将遭到巨大的损失,但事实就是这么巧,偏偏重刀团今夜安排了演练,于是一场遭遇战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a href="hp://772e6f742e6f%6" target="_blank">hp://772e6f742e6f%6</a>
接到了前方斥候传来的消息后,达斡尔的内心特别兴奋,发现了不明身份的军队,人数也就在一两千人左右,并且没有任何的发觉。达斡尔决定采取突然袭击,中间突入,两翼包抄,分割包围的战术。这一套战术他屡试不爽,已经很成熟了,自己的手下也已经深刻的领悟了,完成起来轻松自如。
重刀团今夜的演练是按照事先制定的方案,由赵阳的一营担任红军,王勃的三营担任蓝军,演练以红军突然遭到蓝军的突袭,运用灵活多变的战术,击退蓝军为目的,考核的是红军在应对突袭的反应能力和抗击打能力,以及蓝军突袭作战能力和双方战场上可持续作战能力。计划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残酷的,因为羌笛人真的来了。
在原地待命的重刀团一营还在等待着团长的命令,赵阳对几个队长吩咐着“按照我对团长的了解,他最崇拜主公,什么事都学主公,主公最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估计团长这次肯定也会这样干”
一个队长说“营长,我有个亲戚在团长的亲卫队,他下午给我暗示,意思就是团长很有可能让三营突袭我们,考验我们的应急能力和抗打击能力。”
“有道理,你说的这个和团长的一贯风格很像,我们要有准备啊。”
就在这时,一个卫兵进来说“报告营长,团长的特使到了。”
“请。”
“赵营长,这是团长的命令,你签收吧。”
赵阳打开命令念了出来“今夜子时到卯时,三营将不定时的随时发动突然袭击,望你部做好演练准备。”
他大声的命令着“各中队立即做好演练准备”,各个中队长答应着出去了,赵阳对特使说“回去通报主公,一营已经做好了准备”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冲杀的声音。赵阳一拍大腿“呵呵,王勃这老小子长进了,真给我来突然袭击啊。好啊,我倒是看看他老小子有几斤几两,想一口吃掉我,我非崩掉他几颗牙不可。”说着他和特使一起走出了帐篷。
因为消息传递的及时,一营的人马上都换上了木制的大刀,毕竟是演练,真刀真枪的容易死人的。一中队长看到一大批的羌笛模样装扮的士兵冲了过来,哈哈大笑着“三营还挺会弄的,扮的还真像。哈哈”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冲上去迎击的一中队刹那间就被砍翻在地,几个没死的士兵哀嚎着直打滚,他看见一个士兵的头颅生生的被一个羌笛士兵砍飞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羌笛士兵冲到了他面前,中队长下意识的举起了木刀抵挡,木刀咔嚓就被钢刀砍断了,饶是中队长躲避的快,要不然这一刀下去非把他劈成两半不可,他大怒“妈了个巴子啊,你们三营下狠手啊,这是演练啊,怎么杀人呢?”
这话成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句话。一把刀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腰间,他痛苦的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杀他的羌笛士兵。羌笛士兵嘴里咕噜着他听不懂的话,霎时间他明白了,这不是三营,这是敌人,这不是演练,是真正的战争。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发出警报了。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在一点点的消失,眼前逐渐的变黑,终于他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溜圆,至死也不明白敌人怎么来了。
达斡尔指挥着自己的步兵围住了一营,让他不明白的是,敌人怎么会用木制的武器和他的部队拼杀,这不是找死吗?敌人这是什么意思?
赵阳也觉得纳闷,怎么听到四周的哀嚎声都是自己这边传来的?他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支羽箭射中了身边特使的咽喉,特使瞪着眼睛看着赵阳,指着羽箭,然后一命呜呼。赵阳这才反应过来他怒吼着“这不是演练,是战斗,真正的战斗,妈个巴子的,三营这是要干什么?来真的啊?我非剁了他王勃的脑袋。”
一片羽箭射了过来,赵阳就地十八滚,躲过了羽箭的袭击,但他身后的几个亲卫却倒了霉,一个个的像是刺猬一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赵阳的眼睛都红了“我骂你王勃祖宗十八代,你真的杀啊。”
负责夜袭红军的是王勃的三营,他接到的通报是晚上丑时突袭一营,可就在他召集几个中队长商议如何进攻的时候,红军方向传来了喊杀声。他急忙出营帐,大骂着“是哪个不长眼的,提前发动进攻了?我砍了他。”
一个中队长战战兢兢的说“营长,我们都在这呢,没人率兵出营区啊。”
王勃的第一反应就是“糟了,可糟了,这是敌人夜袭,是真正的战斗。”第二反应就是“要是真正的敌人,一营吃大亏了,他们别以为是我们和他们演练,那,那手里要是换成了木疙瘩,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