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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斡尔将骑兵调到大梁军三营那里,一交手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 从援军的步兵身后不知道飞出来什么东西,打得骑兵纷纷落马,被步兵趁机杀死。王勃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他跺着脚说“哎呀,要是投枪营带着真家伙来就好了,他们的骑兵怎么可能活。”
赵阳看着王勃“你老小子真够阴的,竟然带着投枪营的人来跟我演练,好在是发生了真正的战争,要不然我输得冤死了。”
王勃很是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了,一营长,啥也别说了,赶紧冲过去和援军会合吧。”
羌笛的骑兵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飞出来的木棍子打得他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更别提冲杀了。达斡尔也愣住了,两面的敌人开始合击了,一个亲兵说“走吧,总领,再不走,敌人会合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达斡尔心有不甘的看着战场,他的心在滴血,呼勒骑步兵,这是个多么响亮的名字,自出山以来,大小战斗上百次,从无败绩。今天这一仗算是败了,败是败了,但败的让人不服气,败的让人郁闷。败的让人不可思议。
听完了达斡尔的故事后,宋军胜也没话说了,两个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一阵子闷酒。达斡尔抬起头来说“我真的想再和大梁军干一仗,即使败了,我也释怀了。”
宋军胜说“总领,你还想和大梁军干一仗啊。”
“是啊,堂堂正正的干一仗,那次是夜战,彼此间又不了解,属于遭遇战,我轻敌了,如果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犯错误。”
“总领,今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很简单,外松内紧,吃了易容叶的人,三日之后就会恢复原貌。他就跑不了。”
“可是他恢复了原貌,我们就无法找到他了啊。”
“你是不知道易容叶,即便是他恢复了原貌,但他的脸上还是呈现乌青,跟正常人的肤色有很大区别,想要恢复正常肤色,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
“明白了,我们明天下午开关,专门抓捕脸色乌青或是浮肿的人。”
“正确。副总领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老牢头看着睡熟了的赵红叶,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阵的悲哀,他知道易容叶的作用,达斡尔也知道,那么他肯定也清楚易容叶失效后会是什么样。他必须要在关里躲上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正常,但达斡尔能给他这个机会吗?
他认识达斡尔,达斡尔要是看到他的真容,肯定也认识他,他们俩有交集,而且还不止一次。甚至两个人曾经一起喝过酒。如果达斡尔看到了通缉的画像,他肯定能认出自己。自己也就在劫难逃了。相比之下,赵红叶的危险就小多了,所以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暴露自己,送走赵红叶。
第二天一大早,卧虎山督军府里,马冲正在用凉水沐浴,无论春夏秋冬,每天早上他都要用凉水洗浴,说是洗浴,其实也就是从头到脚的淋上两桶凉水。用他的话说这叫醍醐灌顶,让自己每天都保持冷静和清醒。
这不他脱光了衣服,站在院子里,举起一桶凉水正要从头上倾洒,门开了,贝蕊和杨波进来了。三个人都大叫了一声,贝蕊赶紧闭上眼,杨波愣住了,马冲则一桶凉水从头冲到脚。他赶紧转过身去找衣物。一边找一边喊“谁把门开了?”
伊琳从门外进来了“我一早出去有事了,就开了门,你这是,啊!”
她看到马冲光着身子背对着自己,杨波和贝蕊呆立当场,赶紧冲上去,给马冲擦拭身子,服侍着马冲穿上衣物。马冲也从最开始的尴尬至极转变成了无所谓。穿上了衣物后,他转过脸来“你们俩来干什么?我没有召见你们啊?”
杨波和贝蕊相互看了看,表情很是窘迫。马冲一摆手“说吧,什么事。”至极继续自己的热身运动。杨波轻轻的说“主公,我们是。”
伊琳插进话来“是我叫来的。”
“你,叫他们来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啊?”
“是这样,从平安城和养马山关传来了两份密报,我觉着事情有些棘手,一时拿不定主意,但我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一定会找他们来,所以我提前叫他们来了。”
“你这说的什么啊?云里雾里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平安城传来消息,赵红叶跑了,从养马山关传来消息,养马山关悬挂着赵红叶的画像,正在通缉她和另外一个人。”
“什么跑了?通缉的?”
杨波进一步说“主公还记得我我曾经说过,我们从密道回来的时候,发现赵武伟的尸体有人动过,我当时判断是赵红叶所为,后来也证实了我的判断。”
“是啊,她不就是从密道出逃了吗?然后不知所终。”马冲看着杨波。
杨波说“主公,后来我们出去的时候就被羌笛人团团围困住,那么赵红叶出去肯定也会被围住。我们还是九死一生的回来了,她赵红叶就能安然脱险?”
伊琳点点头“密报上说,赵红叶是从平安城逃出去的。假如她从密道里逃脱,那么怎么能又回到平安城呢。”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赵红叶被抓回了平安城,然后又从平安城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