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
“阿姐!”盛元史扬了扬声。
芸娘抬眸笑,明媚狡黠。
“你现在被姐夫宠的像豆蔻之年,无法无天的。”
“这出去一趟,就是不一样了。”芸娘戳了下盛元史的脑袋,“有心思调侃我,想想怎么让爹消气。”
“姐夫呢?他不会真跑了吧?”盛元史探头瞧。
“难说。”
“阿姐。”盛元史一脸无力,“这个时候,你就别吓我了。”
“他先一步去家里了。”
“风寒可彻底痊愈了?”芸娘扫视盛元史。
“壮着呢,都怪我太着急见你了。”盛元史嬉笑。
“嘴是越发甜了。”
“走吧。”
“阿姐,我晚会。”盛元史呲牙,哪敢同芸娘走一块,爹就等着他呢,要不小心伤着阿姐。
他这辈子就真回不了家了。
芸娘笑了笑,以为盛元史是惧怕挨打,“别磨蹭太久。”
…
“元史呢?”
李易贴近芸娘,低问了句。
“他要再准备准备,爹这边,你搞定了?”
“我倒是想,但难度系数真的大啊。”李易让芸娘看盛父。
只见盛父拿着大杖,杀气腾腾的看着大门。
不知情的,八成以为他在等敌军上门,拼个死活。
芸娘碰了碰李易,“说几句。”
“娘子,弟弟的命是命,夫君的命就不是命了?”
“除非……”李易语气暧昧。
芸娘嗔了他一眼,“爹面前,也不知道收敛。”
“仔细先拿你开场。”
“那不能,我可是贤婿。”李易勾了勾芸娘的手指。
“你小子是不是当我聋的?”盛父瞥向李易。
“岳父,今儿风大,咱们有什么事放屋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