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到地方了。”
李易没好气的开口。
这娘们胳膊越收越拢,李易严重怀疑她存了勒死他的歹心!
“你再陪我会。”
李易扯下阿茹娜的手,“姑娘家家的,能不能矜持点。”
“你就尝尝,草原上的女儿滋味很不一样的。”
阿茹娜眼神勾人,话里满满的暗示。
苏闲是可恶,但要能做他的女人,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愁了。
万一戎国被苏闲攻下,她不至于一起沦为羔羊。
虽然不想承认,但苏闲确实厉害,戎国大概率打不过。
阿茹娜种菜把脑子种清醒了,这细作,还是算了吧,她没那么大的魅力。
里应外合还没开始,她可能做肥料了。
李易斜了眼阿茹娜的膝盖,“安分点吧。”
“苏闲,你个太监!”
见李易头也不回的走了,阿茹娜气恼的喊。
这点伤,算个什么!
阿茹娜试图站起来,疼的她倒吸凉气。
眼睛里立马就夹了泪花,她好像是高估自己了……
……
“公子,查的越来越严了,咱们藏不了多久的。”
巴图甲关上门,把外面的情况告诉凌谊。
“必须尽快离开,再晚,想走都走不了了。”
“他们好像知道了你的身份。”巴图甲看了看凌谊的右臂。
凌谊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面色冷沉,“隋州那边可有消息?”
巴图甲在心里把白眼翻上了天,就他们现在的处境,还有心思关心隋州呢。
凌谊不会觉得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吧?
都前卫一层层收拢,别说了解隋州的情况,巴图甲连大门都不敢出了。
“公子,隋州的人,应该都让都前司抓了,我们现在也联系不到外边。”巴图甲让凌谊认清现状。
还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呢,再不想办法,就是瓮中鳖。
凌谊嘴角抿成了直线,那些画像想必隋州人人皆知了,凌谊不信苏闲心里没有一点介怀。
苏闲害的他这么惨,凌谊岂会让他快活。
与唐家的亲事已经订下,若退,唐家对苏闲势必生怨,不退,这根刺会梗在苏闲心里一辈子。
唐歆不是选苏闲?就看看是怎样“幸福”的一生!
“每日辰时,王谷粮会送泔水出城。”凌谊缓缓吐字,“他有个五岁的儿子,叫虎子,抓了他,要王谷粮的命,他都会给。”
巴图甲欲言又止,“公子,卫兵检查的十分严格,我特意瞧了,他们不光会打开泔桶看,更是拿竹竿搅动,藏不了人的。”
“搅的只是表面,最多到中部,碰不到底。”
“去办就是。”凌谊声音里透着些不耐。
巴图甲不敢说话了,要不是全家的性命捏在凌谊手里,他才懒得管他的死活。
最好是让卫兵抓去!
看凌谊还怎么威风的起来。
……
香山小径,李易牵唐歆漫步。
“好久没这么惬意了。”
李易转过身,倒退着走,目光落在唐歆脸上。
“感谢娘子百忙之中,陪我来这一趟。”
“哪是我陪你来。”分明是李易怕自己因小像生出郁气,带她出来散心。
“经调查,应是凌谊干的。”
“那小子嫉妒我得了你的芳心,看不得我们和和美美,想整点事,膈应咱们。”
“那个红印,他八成是从给你验身的嬷嬷那里知道的。”
“也是可怜,只能通过别人之口,不像我,不仅能看,还能摸。”
“李易。”唐歆嗔他,耳根微热。
李易笑了,将唐歆拉进怀里,语气暧昧,“歆儿,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