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耻！

还是先看看牛头同志是怎么个节奏吧，还是老功能比较靠得住。

刘明摇摇头，打算先把困扰自己许多天的牛头给弄出来，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呃，笔没了……

事到临头忽然发现，牛笔已经消失，变成脑子里随时可以召唤出来的一幅画卷，然而要按照之前的方法，得到牛头的相关讯息，应该怎么搞？

刘明皱着眉，先是用手指尝试在虚空中写字，然后尝试在那张白纸上写字，都是毫无反应。

这搞毛！

要不换支笔来试试看？

刘明很快回到教室，随意跟孟晓虹打了个招呼，然后到自己课桌上抓起一支签字笔、一支圆珠笔、一支铅笔、还特意从同桌郭俏蕾文具盒里拿了她的钢笔，最后到教室门口想了想，索性去讲台上捏了两根粉笔，这才再次钻进卫生间。

？？？

包括孟晓虹在内的所有人都蒙圈了。

上厕所都带着笔学习？刘明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啊！

莫非是宋馨然的离去给了他某种刺激，打算帮曲校长保住这个状元？可现在才知道努力，太晚了啊，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高考了！

再说了，带那么多笔做什么，这是打算在厕所里常驻，奋战高考最后冲刺么？好古怪的癖好……

刘明顾不得这些议论，重新把自己关进封闭的空间里，心想这下基本上算是齐全了，如果这些都不行，只能去买支毛笔试试了。

还好，这次的尝试是成功的。

随着刘明在纸上写字，眼前画卷里那支顶天立地的毛笔，也终于发生了动作，和刘明写的字完全同步，一行遒劲有力的书法，也出现在牛笔的笔端。

牛头。

刘明看看自己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再看看画卷上气势磅礴的“牛头”二字，差距实在是有点大。

他停了下来，然而那支已经不再具备实体的牛笔，却继续写下去。

“牛头：地府鬼差。”

果然是他！

刘明心中一凛，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地府的人物……呃、或者应该叫鬼物？

曾经设想过不少关于牛头的可能，这位向来和“马面”并称的地府鬼差，算是比较不错的一种可能性。

人嘛，难免有生老病死，归根到底都得归这二位管理，搞好关系结个善缘，讨个人情鬼情啥的，那就比较方便。

然而，画卷上无人操控的毛笔，笔走龙蛇写出下一句话，却让刘明瞪大眼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