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旁边那两套灰色短打,夏秋又舒缓了眉心。
反正从今天起,潘金莲已经成了过去,跟在幽河身边的只有武良,她又怕什么呢?
“嗯。”幽河点点头。
洗干净了身子,夏秋从浴桶里出来,举止上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低垂的眸里却又眸光忽闪。
没给她安排单独的住处,幽河是打算让她跟住?
天色一点点暗了,王泽来喊幽河到他那儿吃饭,一看到夏秋一副小厮打扮,又是愣了愣。
“还是幽河想的周全。”赞道,“以后出行,再带侍妾之类,我也可以效仿一二。”
夏秋:……
“不过是些许癖好,大人倒是举一反三。”幽河笑吟吟起身,书卷放了一旁,也就向王泽去。
身为幽河的小厮,他先去,夏秋自然不能留在房内。
王泽在房间里摆了一桌酒菜,在清河这种小地方,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一旁靠山,野味倒是不少,胜在新鲜。
脑海里有潘金莲之前在王家的记忆,夏秋倒是知道怎么在酒席旁伺候。
王泽喝了些酒,不知道真醉还是假醉,对着夏秋就动手动脚,夏秋避了几次,最后还是幽河出言、淡淡给王泽个难堪,王泽这才收了手。
他们是以省亲的名义转道来清河,马奶酒在西门家和王家的渠道买了许多,所以在清河也没留几天。
这几天,跟在幽河身边,也不免又见了西门庆和王家的人。
西门庆如今大概是刚及冠,人生得眉清目秀,器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