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对,是我抬心急了,你去休息吧!”
……
“参见丞相大人!”祝青山一直在书院当职,压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不管街头巷尾传的多么的沸沸扬扬,书院还是清静之地,学子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祝青山用余光头瞄宫壑丘,想要从他的脸色上来参详一二,但宫壑丘面容沉静,没有泄露任何消息,他只能心惊胆战的等着他话,宫相国找他来,绝对是生了什么事儿。
“你可知汤小圆跟江沅鹤的儿子中了毒,此刻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宫壑丘说话的时候也在看祝青山的反映,这个人他原先是瞧不上的,不过这几日他在书院做的也还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比较听话。
祝青山先是一惊,“这……怎么会这样?”
“怎么?我瞧着你像是很担心呢?”
担心到没有,但祝青山着实有些吃惊,“不敢。”
对于他跟汤小圆的那些事儿,宫壑丘想要知道简直是易如反掌,祝青山也不敢表现的有任何的动容。
“依你之见是谁动的手?”宫壑丘问道。
“回相爷,这次真的不是我动的手,上次纵火的事儿也不是我干的,没有您的命令,青衫不敢轻举妄动!”祝青山抓紧一切时机表决心,如今他解除了官场,感受到了权利带给人的充实感,便再也放不下了。
上次汤小圆的庄子着火,宫壑丘以为是他,心里那个冤枉啊,这次他一开始就先择干净了自己。
“没说是你……上次的事儿,他也在查,倒地是敌是友,可就连他也没查到,他隐隐觉得这也并不会是一件好事儿,对方的实力他尚且莫不清楚,这个朋友他不敢轻易的交下。”
祝青山还是敏锐的,他也感受到了好像是有第三房势力,“启禀相爷,属下一直觉得好像在您跟左相的双方势力之外,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个影子,有些飘渺,无从捕捉,但他是真的存在的。”
这就是宫壑丘欣赏祝青山的一点儿,他能够想的比别人多一些,不过……
“我交代你办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
“属下正在办,请丞相放心。”
宫壑丘眯着眼睛点了点头,“嗯,汤小圆的事儿不急在一时,一个女人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就是做点生意抢些风头,还有如今她也算是皇上和皇后身边的红人,你少惹她,青山,你是我看好的人,莫要让我……”
宫壑丘故意腊肠了声音,说的祝青山心头一惊,忙道:“属下不敢,她既然站在了左相那边,就跟我是两路人了,属下心理清楚。”
“那就好!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交代的事儿你尽快办些,离京城百十里的那家庄子如今正缺个人手,我准备让你去帮忙。”
祝青山听后心头大喜,一直都在帮这宫壑丘做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等了这么久才算有机会接触那间庄子,可见自己已经得到了宫壑丘的信任,“是,属下一定不负相国大人的厚望。”
祝青山从宫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便直接回家了,回到家里她他现周聘婷心情大好,居然也不来烦自己,更是高兴地亲手做了两个菜。
毕竟是一张床上睡着的两夫妻,她心理在想什么,别人不清楚,祝青山再清楚不过了,他刚刚在宫壑丘面前再三保证,此事与自己无关,可现在看来,这事儿分明就是周聘婷做的,祝青山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看这两个人。
“相公,快来吃饭呀,今天我做了清炖乌鸡汤,你每日这么劳累,正好补补。”周聘婷笑着道。
祝青山很想大声的质问周聘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问了又怎样,实情已经做下了,汤小圆和江沅鹤很快就会查到的,离被他们报复的日志不远了,想不到有一天,他跟汤小圆真的要走上这样一条势不两立的路。
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