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威廉在去医院见萧然后,就失联了?”
五星级酒店内,当维克托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纳闷:“陈欣怡不是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吗?萧然怎么会干掉威廉呢?难不成...”
说到此处,他扭头看向旁边的龙之焰的主人浩克:“难不成是你给的毒药,萧然已经想到办法解毒了?”
浩克十分笃定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就算是炎国有着最为顶尖的医疗团队,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研制出解药的。维克托先生,你要知道研制医药不仅耗钱,而且还十分耗时间,绝对不可能一蹴而就。否则,天底下就没有那么多疾病与灾难了。”
维克托明白浩克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可萧然为何还有胆量干掉威廉呢?难道说他只是活捉了威廉,想要从威廉的手中逼问出解药?”
“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
浩克冷笑一声:“隐修会只管拿钱办事,从不询问雇主的身份信息,我派人将龙涎交给威廉的时候,都是乔装打扮过的,威廉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幕后的雇主是我们。而且解药只有我才有,如果萧然不妥协,那他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女人如果真的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维克托满脸不安。
陈欣怡是萧然唯一的软肋,如果没有了软肋,那维克托的此次计划将会宣告失败,甚至有可能他还会葬身在炎国。
浩克同样满脸局促,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一拍大腿,道:“维克托先生,要不我们直接跟萧然摊牌吧,只要萧然放人,我们就给他解药,让他救陈欣怡。”
维克托如同看白痴似的看着浩克。
神殿圣子的价值何其大?
在他看来,如果将萧然换做他,他断然不可能拿一个女人的命去换神殿圣子。
而且一旦让萧然知道是他们在幕后搞鬼,把萧然给逼急了,萧然将神殿圣子关进猪笼里面游街示众怎么办?
到那时,被动的将会是整个神殿。
在他的计划中,只要能够将陈欣怡搞到手,那他才有跟萧然谈判的资格。
就算萧然以将神殿圣子游街示众作为威胁,难道他们就不能将陈欣怡扒光了衣服游街示众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他就不相信拥有赫赫威名的神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公开承认的第一个女人遭受如此待遇。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让隐修会的人再派人去谈判,我就不相信萧然会真的不顾他女人的死活。而且反正隐修会的那群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只要他们能够将陈欣怡给我弄到手,他们要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我绝对不还价。”
在维克托看来,哪怕是用天价换回神殿圣子,那都是值得的。
浩克在犹豫了一下后,也只能点头同意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属下敲开了房门,单膝跪在地上向维克托汇报着情况:“刚刚接到皮特小队的消息,宋家和龙家以及聂家已经停止抽调专家教授赶往第一医院。”
“什么意思?陈欣怡难道挂了?”
浩克面色紧张道:“不可能吧,她才注射龙涎不到八个小时,按理说注射完二十四小时后得不到解药,才会有生命危险。”
维克托面色阴沉:“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
那名属下斩钉截铁的回应道。
维克托面色不悦的瞪着浩克,从目前的局势来看,陈欣怡肯定已经安全了。
否则陈欣怡一旦出事,萧然肯定会彻底疯狂,绝对不可能如此迅速的停止抽调专家教授的举动。
“不可能的呀,维克托大人,你要相信我,陈欣怡不可能这么快就挂了,难不成是那群庸医乱用药,导致陈欣怡提前气绝身亡了?”
面对维克托那不善的眼神,浩克立即为自己辩解道。
尽管维克托心中十分不爽,但却并没有冲浩克这个盟友发火,以免内部分裂。
身为智囊的他深知绝对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就是说他准备了不止这一套方案。
他摆了摆手,道:“行了,废话不必多说,现在只能启动第二套方案了。”
“第二套方案?”
浩克闻言,紧张的脸色稍稍松缓了几分:“维克托大人,您还有何良策?”
维克托单手拖着下巴,冷笑道:“萧然,这一次只是试探而已,目前看来,你已经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曾经他在海外读过一部英译的孙子兵法,虽然里面很多典故有些生涩难懂,但他从中悟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
他前期的试探,只是为了了解萧然的底细和实力,才能让他出奇制胜,一击必中。
看着神色悠哉的维克托,浩克虽然不知道对方打算玩什么阴谋诡计,但他看得出来,维克托是胸有成竹的。
次日清晨,医院特护病房内。
萧然站在窗户前看着医院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宋老爷子安排的数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卫并没有撤走,依旧在提高警惕的警戒。
“凌霜,让你爷爷把那些护卫都撤走吧,医院是看病的,弄那么多荷枪实弹的武警,难免让人感到压抑和惶恐。”
一夜没睡的萧然对旁边正在吃早餐的宋凌霜道。
“撤走?”
宋凌霜愣了一下:“要不要把欣怡姐转到军区医院去疗养?这里人多眼杂,万一疏忽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正在陪护床上舒舒服服睡着懒觉的许仁心听见动静,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哪儿需要那么麻烦?你们难道不相信我吗?”
随即,她喃喃自语道:“应该能醒了吧?怎么还没醒呢?”
她翻身下床,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陈欣怡的状况后,紧锁着眉头,扭头瞪着萧然:“她的体质也太弱了吧?你平日里没让她锻炼吗?哪怕她是明劲期的武者,现在也应该行了。只可惜,她一点儿内气都没有。”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萧然面色焦急的询问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许仁心幽怨的瞥了一眼萧然,埋怨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像关心她一样关心一下我?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就不问问我是如何在四个小时之内抵达这里的吗?”
听见这话,萧然面色略显尴尬,满脸难为情道:“那...那你是如何...”
“算了,还是那位姐姐说得好,强扭的瓜,真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