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王妃自以为自己反咬了一口后,已经洗清了嫌疑,却不知道赵垚根本不信,让她又在赵垚那儿记了一笔。
木槿听说了这事,不由心有余悸地道:“那天幸好没贪钱,真的放贷子给高庶妃,要不然这会儿咱们可要倒霉了。”
可见人不贪心,还是有好处的。
赵垚点了点头,轻嗯了声,然后冷哼了声,道:“平王妃和承恩公夫人这样想害咱们,我跟她们没完!”
木槿知道这事后自然也很生气,道:“没想到平王妃和承恩公夫人这样想害咱们,都什么人啊,咱们没招她们没惹她们吧?是她们自己先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只是反击的吧?这就记恨上咱们,还没完没了?”
赵垚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别看她们这样,心里不舒服,既然她们想搞事,咱们就陪她们玩!还怕了她们不成!”
不说他们背后有昌平王府撑腰了,就是没昌平王府撑腰,他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找平王妃要来母妃那么多嫁妆了——他会让她们后悔她们现在做的事的。
木槿听了赵垚的话,不由道:“你准备怎么处理?”不待赵垚说,木槿便道:“我来猜猜,平王府不难处理,那平王妃自己就经常干重利盘剥、包揽诉讼等事,既然她想找这个理由害咱们,那咱们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这样找她的麻烦就行了,只要向宗人府投诉,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对不对?”
赵垚抚掌笑道:“娘子知我肺腑,我正准备这样干。”
“那承恩公府呢?他们有钱的很,只怕没做过重利盘剥的事,可能只有包揽诉讼这种事了,就是不知道投诉这个,衙门会不会处理他们,毕竟他们是太后娘家,搞不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木槿道。
赵垚道:“所以他们我就不能这样处理了,毕竟就像你说的,如果大理寺或衙门接到了这种投诉,看在承恩公府是太后娘家的份上,没怎么找他们的麻烦,那我就白忙活了。”
“那你打算怎么干?”看赵垚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木槿不由好奇地问道。
赵垚向她招了招手,道:“你附耳过来。”
木槿看他神神秘秘的,不由白了他一眼,道:“在自己家,用得着这样神神秘秘吗?”
不过还是凑近了过去,赵垚抱住她亲了口,在她抗议前方低声说了几句话。
木槿听了不由大吃一惊,低声道:“什么?!李欣是疯了吗?敢干这种事?”
难怪赵垚要让她靠近了说了,下毒加害陛下唯一皇子这种事,传出去李欣还不要没命了?
“再说了,那皇子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干嘛要害死对方啊?”
想起早前曾猜测过,李欣可能是重生女的事,让木槿不由想着,难道上一世这皇子对承恩公府不好,所以李欣想提前弄死对方?当然这只是猜测,不过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只怕也有其他对承恩公府或对她不利的事,要不然李欣不会这样针对他。
木槿倒猜的有点靠边,不过因木槿不方便将李欣是重生女这种猜测跟赵垚说,免得赵垚觉得她是神经病,所以不知道李欣是重生女的赵垚这会儿听了木槿的话,便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她发什么疯呢,反正我知道她想这样干。”
木槿道:“不过这事,你要捅给皇帝知道的话,自己舅家,陛下只怕不会抄他们的家,况且他们也的确不知情,皇帝也不可能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杀了无辜的舅舅舅妈的,最后倒霉的可能只有李欣个人而已,这也收拾不了想害咱们的承恩公夫人啊。”
赵垚笑道:“所以我不会将情况全部透露出去,只透露部分真相,让卫紫误以为是承恩公府有人想害她的儿子,然后又找不到证据,到时卫紫没办法找陛下帮她收拾承恩公府,就只能自己私下里跟承恩公夫人还有郑太后斗法,有卫紫找她们的麻烦,比让衙门找她们的麻烦可要给力多了。”
当初之所以监视着李欣的动静却没马上发作,不就是为了用在需要的时候吗?现在差不多就是需要的时候了。
木槿听了这话,不由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之所以只让卫紫知道承恩公府或郑太后想害她的孩子,却让卫紫找不到证据,赵垚是这么跟木槿解释的:“要是有确切的证据,卫紫就能找皇上讨个说法,皇上手上人多,到时一查,只怕就能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最后咱们还是白费工夫,仍然是只有李欣一个人倒霉了,但卫紫要没什么证据,只是疑心的话,她总不能将自己疑神疑鬼的话,说给皇上听,到时卫紫没有证据,就只能自己找承恩公府或郑太后的麻烦了,到时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木槿听了赵垚的解释,点点头,道:“你想的很周全,就按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