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为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能认出我,但很遗憾,可能是我的骗术过于完美了。”
报商与在鼠巢时完全是两个模样,那时的他穿着厚重的衣物,全被脏兮兮的污垢所包裹,可现在他的举止优雅,衣冠整洁,谁也想不到他们会是同一个人。
“很完美,没有人能会把你和那时脏兮兮的家伙联联想起来。”
洛伦佐拿起酒杯。
“你不怕有毒吗?还是说你的体质足以无视毒素?”就像在考察洛伦佐能力一样,报商说道。
洛伦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喝了一口,随后他放下了酒杯。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有很多猜测想证实,虽然我觉得你或许愿意直接告诉,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解密的过程。”
报商说着伸出了手,友好的说道。
“赫尔克里·克里斯蒂。”
洛伦佐有些犹豫的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赫尔克里上有着洛伦佐最为讨厌的几点,未知且不可控。
“所以你就是鼠王?”
“怎么可能,我只是他手下的一位报商而已。”赫尔克里说。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卡穆说的考验是什么?”
洛伦佐继续问,他不想陪赫尔克里玩这个奇怪的解密游戏了,但赫尔克里显得很开心,继续消磨着洛伦佐的耐心。
“你杀了那个怪物……你一般称呼那个怪物为什么?不过这个不重要,名字而已,叫什么都可以。”
赫尔克里刚想问问题,但他自己便把自己的问题反驳掉了,就像自言自语一样。
“你活着出来了,我见过那样的力量,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你出现在这里,就代表你解决了那据点里的所有人……还有那些怪物。”
赫尔克里的目光亮了起来,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你只是个人类,却有着人类根本不可能拥有的力量,你可真令人好奇,霍尔默斯先生。”
“你是我的狂粉丝吗?”
果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人编排好的,洛伦佐被他们给利用了,更为惊惧的是,从赫尔克里的话中可以听出,他知晓妖魔的存在,但知晓的并不多,看起来只知道它们是怪物。
“不,我只是个对一切未知都很好奇的求知者。”
求知者,赫尔克里这样称呼自己。
“我知道你很想知道,这一切的缘由,还有鼠王,不过还请你再耐心些,霍尔默斯先生,我还有些事想初步确认一下,毕竟我可没见到你那大杀四方的现场。”
赫尔克里的语速加快了起来,虽然他极力克制自己,但洛伦佐能察觉到他的兴奋,这个人开心极了,仿佛自己是什么宝藏一般。
他突然在吧台后探出了子,一只手抱住洛伦佐的头,示意他看向后的人们。
“我记得你是个侦探对吧,你能看到些什么?”
赫尔克里指着那些沉默饮酒的人,他们根本没有在意这里发生的事,虽然只是在饮酒,那目光却在打量着对面。
洛伦佐有些抗拒,但赫尔克里也确实没有任何的敌意,他看到了洛伦佐的武器,还这样毫不防备的靠近,反正都到这里了,倒不如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们……他们是敌人。”
洛伦佐看着那两拨人,来时他没有注意,可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到两方的杀气,就像破裂的谈判,这两拨人随时准备大打出手。
“是啊,这些人总是这样,在我这里谈判,谈判破裂就大打出手,有时会死人,有时会砸烂我新买的桌子,有时血还会溅到我上,不过我想说的是,他们从来不会为此赔偿我。”
赫尔克里微笑的看着洛伦佐。
“你还真是个酒保?”
“当然了,不然我哪有钱给那些帮助我收集报的劣鼠们呢?”
“所以这就是最后的考验?”
“准确说是测试,我知道你能杀死那样的怪物,可我没有一个具体的参照物,来了解你究竟能做到何种程度。”
赫尔克里退了回去,期待着看着洛伦佐。
“这些普通人可看不出什么……参照物……”
洛伦佐的力量过于强大,在他眼里杀死一个普通人,和杀死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其难度上并没有多少不同,可他刚说完狠话,便察觉到了异样。
体被麻痹了,他试着从座位上起,也显得困难了许多,猛的抬头,赫尔克里正拿着笔纸计算着什么。
“我知道你力量的强大,毕竟在鼠巢里我已经见过,所以这次我会对你施加些限制。”
“酒水里有毒?”
洛伦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猎魔人体质的强大,延缓了他对危险的感知,以常人来说,这麻痹感在他很早时便会被发现,可猎魔人的躯体忽视了这些,就像普通的小感冒一样,没有被重视,当洛伦佐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不是毒,只是正常剂量的麻醉剂。”
赫尔克里解释着,“在这种限制下,应该能更好的将你与普通人区分,不是吗?”
“当然,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警示,霍尔默斯先生。”
赫尔克里低下了。
“不要因己的强大,便对凡人们傲慢起来,不不不,别着急反驳,我知道你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可你还是对于自己太过自信了,或者说,在面对我这样的凡人时,过于自信。”
赫尔克里俯视着洛伦佐,他警示着洛伦佐,但自己此刻却展现出了别样的高傲。
“就像最开始我说的那样,我说了,这酒水里或许有毒,可你还是毫不畏惧的饮下了……你过于相信自己的盔甲了。
庆幸吧,我对你没有恶意,不然你的傲慢会成为致命的死。”
洛伦佐恶狠狠的盯着赫尔克里,正当他想说什么时,后的暴徒们都站了起来,面见鼠王的考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