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懵懵懂懂地牵着牛开始在院子里转悠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的王海急忙看向赵教授,“赵教授,这样就成啦?为什么我们村里和乡里的兽医也这么治都治不好呢?”
“治不好?为什么?不可能啊?这种方法对于初期结症治疗的治愈率挺高的啊?”这下轮到赵教授不解了,开始追着问王海一些细节的问题。
等王海说完他经历过的几次结症的治疗过程,赵教授脸色发发黑的沉默了,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王海都等不及了,想要开口催促的时候,赵教授才长叹一声,把原因说了出来。
“哎!结症,一般都是吃了不易消化的草料,在胃里形成了堵塞造成的。你们是不是都是这么认为的。”
“对啊!难道不是吗?”王海很理所当然的回答,这事在农村伺候过大牲口的,谁不知道啊?
“哎!”赵教授又叹了一口气,“结症,学名也叫瘤胃胀气,是因为食用大量的容易发酵的饲料,鲜嫩多汁的青草,被冰冻过的饲料,霉变饲料,或带霜,雨,露水的青草,发酵后产生大量气体……”
赵教授说到这里,王勇明白了,他插了一句:“我明白了!”
王海和赵教授的目光一下都看过来,紧紧盯着王勇,让他很不好意思,‘羞涩’地低下了头。
“行啦,你小子脸皮厚的堪比城墙了,别藏着掖着了,赶紧说说,你明白啥了?”王海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大儿子的底细。
王勇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老爸,然后直接把谜底报了出来。
“村里和乡里兽医都是把牲口栓到桩子上,生怕它动一下。灌完了也没有让人牵着走,就让它在那窝着,肯定就是这样才没效果的。”
王海也不知道儿子说的对不对,扭头看向赵教授。却见到赵教授满脸笑意的不停点头,脸上纵横的沟壑都平展了不少。
“就是这个原因!灌了油之后不等于没事了,必须让牲口动起来,才能让……”
“好啦!好啦!我的牛好啦!”
一声充满了惊喜的叫喊声,使得所有人都不由地向声音的出处看过去。
只见老农拉着那头原本难受的不停惨叫的老牛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样子,此时的它正悠闲的在主人的牵引下踱着步子,不时的还伸着脑袋去啃几口地上干枯的杂草,旁边还有几摊还冒着热气的排泄物,一点之前的病态都没有了。
老农千恩万谢的走了,那头老牛也在离开之前对着众人哞哞的叫了好几声,似乎它也知道,今天要不是这些人,自己恐怕就只能变成人们餐桌上的美食了。
这件事没过当晚就传开了,从第二天开始这个传播范围就以更快速度向四周扩散开来,不断的有人过来打探消息或者看热闹。
凑巧有家里牲口,家畜生病了的,更是忙不迭地赶过来请这些首都来的教大学色的大专家去给自家的牲口瞧瞧病。
结果,不知道是运气还是赵教授以及他带来的这几个学生是真的本事通天,无论是得了什么病,最多三天全部都见好,甚至好多都是治疗之后就立刻痊愈了的。
于是,他们的名气就在当地农民们口口相传之间,越来越大。不仅是附近的农民来找他们,就是乡里兽医站那位叫万大宝技校毕业的兽医也放下架子,特意跑多来虚心地像这些科班毕业的大学生们求教。
紧接着,县畜牧局的局长周志忠闻听之后,更是亲自带着人过来了。一方面一对赵教授等人等够到农村一线为农民服务表示欢迎和慰问,另一方面,也是带着县里几个兽医方面的技术人员来拜师学艺来了。
没办法,这几个兽医里面学历最高的也就是一个八十年代的中专生,其它的都是家族传承子承父业或者跟着以前的一些自学成材的老师傅学的。
对于一些常见病,或者是自己擅长的一些病他们也许还能够很好的保证治疗效果,可是一旦遇到难题,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牲口的主人联系屠宰师傅或者联系买主了。
因为所在部门也不宽裕,再加上又不受待见,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进修的机会。这次听说王家庄的养殖场来了几个首都的大学生兽医,特别是还有一个是专家级别的教授,他们那还忍得住啊!
得知消息之后,立刻就撺掇着局长一块过来了。哪怕人家不愿意教自己,在旁边看着人家治病,多多少少也能学到一些本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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