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欢点头,接着说道:“我和雪师姐再次说明来意,请求拜见常观主。曲灵松于是便先行离开,回凌霄观禀报,韦灵竹领着我们在后面跟随。”
薛丰心中一动,然后问道:“三师兄,那些人有没有刁难你们?”
陶欢回说:“在去凌霄观的路上,其他人倒还好,那个贾灵虎却是心怀不忿,几次出言讥嘲,还对雪师姐不尊敬,嘴里说些有的没的······”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薛丰当即怒骂:“他爹个绿头龟,这个姓贾的,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
陶欢听他这般骂,心里大起知己之意。
唐兰轻作咳嗽一声,再剜一眼薛丰后,说:“欢儿,你接着说。”
陶欢点头,开口道:“弟子听他说的那些混账话,心里有些气不过,就小声嘀咕了两句。雪师姐性子好,只瞧了一眼,在山路上留下两个脚印,就不再理会,自往前面走去。见贾灵虎不吭声了,一旁的罗灵凤也是羞恼,嘴上说着怪话,然后挨靠过来,要和弟子较量······
“他妈的!”
庞助也忍不住骂出口:“这个姓罗的王八蛋,真是可恶!”
唐兰瞪去一眼,轻斥道:“助儿,不准粗言恶语,胡乱骂人!”
“是,师娘,弟子知错了。”
庞助赶紧认错,然后对陶欢说:“三师兄,较量就较量,怕他什么了?料他也不是你的对手。”
薛长仁也瞪他一眼,说道:“我是叫他去道歉赔罪,不是上门耍威风,你又起什么哄!”
“是,是。”
庞助缩了缩脑袋,对陶欢说:“三师兄,你继续讲。”
陶欢道:“弟子本打算和他比试比试,却被雪师姐在前面叫住了,想起要完成师父嘱咐的事,只好暂时按下了心思,不去理会他。那罗灵凤一直不肯罢休,嘴里冷嘲热讽个不休,着实烦人的很,我就学了雪师姐,在路边的石桌上拍了个手印,紧走几步跟上了雪师姐。等到凌霄观,却没有见到常观主,从曲灵松口中得知,他现在正在闭关,一时之间怕是见不着。”
薛丰撇嘴,冷笑道:“什么闭关见不着,我看他就是摆臭架子、装大尾巴狼,故意冷落你们。”
“你也少说两句!”
唐兰递过来一记眼白,没好气地说:“老实听欢儿说话。”
薛丰耸一下肩膀,听陶欢继续说道:“我和雪师姐等了许久,眼看天都黑透了,还是没见着常观主。我们事情没办好,只得听了曲灵松的安排,在凌霄观先住下。”
他顿了一下,然后说道:“就是雪师姐她的房间,和弟子住的地方,离得有些远······”
“他奶奶的!”
薛丰当即就骂:“这一窝子的杂毛牛鼻子,还真没安好心,满肚子的下流龌龊勾当!”
“你胡猜乱想什么!”
唐兰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薛丰有些委屈,说:“是那些杂毛······”
唐兰伸手,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两下,嗔怒道:“你再说脏话骂人试试!”
“不骂了,不骂了。”
薛丰连忙摇头,服软讨好:“师父,你手劲儿真大,呵呵······”
唐兰瞪他一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对陶欢说:“欢儿,你接着说。”
“是,师娘。”
陶欢点头,继续说道:“弟子担心雪师姐的安全,晚上便守在门外,在屋廊下打坐。接连两天过去了,依旧不见常观主。他们有几个弟子,却时不时地找过来,张嘴就说想请雪师姐指点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