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皇上的偏向性自然就很明显了:严嵩太可怜了,一个老头让三个老头合起伙来欺负,太惨了…
“爹爹高明…”,严世藩颇为敬佩地看着自己的老爹,“皇上最忌朝臣结势,三个内阁大臣合起来弹劾您一人,表面看起来是优势,实际上却是劣势…”
严嵩听罢,笑着拍了拍严世藩的肩膀,显然对自己这个儿子的回答很满意:不愧是我严嵩的儿子!
“藩儿,今日有个叫叶经的山东巡按御史,弹奏爹爹贪污受贿,你说该怎么办?”,严嵩垂下手臂,又给严世藩出起了“难题”。
“这个好办…”山东即将举行乡试了吧,应该是由这个叶经监临,到时候爹趁机摘录一些卷中莫若两可的文字,只要是话说对了,估计这个叶经没有好下场!”,严世藩说完,扬了扬他那双下巴,好像对自己出的这个类似“文字狱”的法子很得意。
“嗯…这个主意不错…”,严嵩满意地点了点头,“就照你说的办,哈哈…我要让这个叶经被当廷杖死,谁让他写的奏折那么生动…”
“对了,爹爹,上次您让我想的那个赚钱的法子,我已经想好了…”,严世藩得了自己老爹的赞赏夸奖,自然是很高兴,所以想好好表现一番,事实上,他确实充当着严嵩的智囊之类的角色。
“爹爹,您觉得卖官这个法子如何?”,严世藩小眼睛一眯,显得颇为得意,“来钱又快,财路又广…”
严嵩听了却是脸色一变,“胡闹!这个法子怎么能行得通?一旦让人知晓,这可是大罪,没法辩驳的!要是想来钱快,你干嘛不去抢国库?”
严世藩被严嵩这种“黑色幽默”逗得不禁笑了出来,“爹,您别激动,不是卖官,是“捐官”…”
“这和卖官有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捐官是朝廷认可的!一些小地方的官员任职,皇上也不怎么在意,到时候就允许一些富商捐官…”
“这样一来…银子不都到了国库了么?”
“爹,朝廷说的是一个价,咱们定的是一个价。到时候那些捐官的人来京城缴纳的时候,爹爹可以顺道接见他们,讲清楚规矩…这样一来,皇上也多了银子修道,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何乐而不为呢?”
“哦…原来如此…”,严嵩自然也明白了严世藩的意思,这样一来,不仅是挣了钱,顺便还“控制”了人,可真是一个妙法子,“你小子…整人和整钱…还真有点手段,哈哈…”
“不过…爹,孩儿认为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翟銮那里…”,严世藩有些担忧地说道,“他毕竟是内阁辅,在朝中也有些势力,孩儿担心…”
“放心,翟銮这个人…我也是容不下他,竟然还主动招惹我…”,严嵩那平日看起来毫无伤害的慈祥的目光顿时变得狠戾起来,“我已经想好了法子,翟銮那两个儿子官来的可不是正途,这正好是个把柄,就准备在这个地方下手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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