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袁允棠披帛滑落,半遮半露。
景容帝眸色幽深。
暗叹一声妖精。
伸手要去抓袁允棠的手。
可袁允棠把披帛扔到景容帝头上,盖住了他的脸。
景容帝呼吸都加重了。
隔着披帛,袁允棠手指在景容帝唇上轻划。
缓缓拉下披帛,景容帝眼睛跟袁允棠那双狐狸般狡黠的眼神对视上。
咽了咽口水,景容帝伸手,想要去抓住这一节薄薄的丝带。
但袁允棠速度更快。
将披帛套在了景容帝脖颈上。
拉着人,往里殿走去。
景容帝早已经按捺不住,大步上前,打横抱起人。
床幔放下,笼罩着灼热。
殿外,脸红的连翘,领着宫女和太监们把冒着白气的干冰盆收好。
说起来,这冒气的冰盆,都是主子想到的。
颇有一番仙宫滋味。
“陛下,臣妾刚刚跳的舞好不好看?”
单手托腮,袁允棠手指在景容帝心口前画圈。
声音很是慵懒。
“朕刚刚没看清,不如棠儿再跳一遍?”
景容帝眼睛微眯。
刚刚的滋味,实在是回味甚甘。
整个后宫,他就喜欢袁允棠直白又大胆。
“陛下~棠儿腿都酸了。”
“陛下想看,除非您帮棠儿揉揉,棠儿才有力气继续跳给您品鉴。”
袁允棠咯咯笑着,还把腿搭在景容帝身上。
脚趾一路顺着景容帝的腿,向上划。
勾人的妖精。
景容帝失控了。
粗粝的掌心,抓住袁允棠作恶的腿。
火热的触感,都快要把袁允棠给烫到了。
“陛下,牧美人的宫女来传话,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在棠梨宫跟袁允棠胡闹了好几个时辰,景容帝很是餍足。
殿外也适时响起了小福子的声音。
袁允棠却歪着头,幸灾乐祸。
“陛下,牧美人等不及了,等着您用晚膳呢。”
景容帝在她这里“吃”饱了,就算去到玉芙宫,也没有兴致了。
她和牧玉芷之间,经常互相截胡。
牧玉芷一直自诩清高,放不下脸面讨好景容帝。
她就不一样了。
手段低俗又直白。
管它什么手段,有用就行。
现在景容帝被她榨干了,就放人走喽。
“好好伺候你们婕妤。”
穿戴整齐的景容帝,恢复了帝王的威严。
叮嘱了连翘几人一番,坐轿辇离开棠梨宫。
屋外,天已经黑了。
连翘帮着主子按揉腰肢。
还褪下衣裳,帮着擦药膏。
袁允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明日花朝节,还要穿上花神衣登台。
身上的痕迹还好说,但脖颈、耳后的痕迹得遮掩一番。
“连翘,你帮我挠挠痒痒。”
袁允棠衣裳半解,露出后背。
上面除了红痕,还有景容帝的齿印、抓痕。
好好的一块背,被景容帝糟蹋不成样。
擦了药膏,痕迹虽然淡了一些,但却有些泛痒。
袁允棠勾不到,只能让连翘代劳。
“连翘,你说陛下喜欢我多一些,还是牧玉芷多一些?”
“陛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君王,如太阳一般耀眼,仰慕陛下的女子肯定很多。我不奢求陛下独宠,只希望当我老了,陛下不要忘了我。”
“我就想着给陛下生几个孩子,我亲自抚养孩儿们,他们是我肚子上掉下来的肉,我舍不得跟孩儿们分开。”
“陛下要是不答应,我就撒泼打滚哭,做梦都要缠着他,嘿嘿……”
袁允棠背对着人,嘿嘿笑着。
丝毫没留意到身后的人换了。